牧軍看著雲瀾,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之前並沒有聽雲瀾說過?
“瀾爺爺,你之前為什麼不早說?”
“我要是說了,你還能鍛造這封魔台嗎?沒有封魔台,你怎麼對付黑鷹鮑?”
雲瀾氣急敗壞的看著牧軍,他這也是為了牧軍著想,畢竟黑鷹鮑和妖王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千年前都未曾將他們絞殺,又更何況是現在的力量呢。
所以他不得不瞞著牧軍這最重要的步驟。
“爺爺,我們這裡化形的靈獸隻有小玲和星闌,小鈴是師姐的靈獸,而星闌,又跟我那麼多年,你讓我怎麼下得去手?”
牧軍崩潰的看著瀾爺爺,但是星闌或者是小玲,這兩個人都不是他能隨意拿出來作為祭品的,靈獸化形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現如今,竟然還要為了殺了一個魔頭,付出性命,他不願意…
“可是,牧軍,必須犧牲一個,才能夠開啟封魔台,否則,這就是一個死物…”
“沒有它,我依然能夠殺了黑鷹鮑和妖王。”
牧軍伸手指著封魔台,第一次和瀾爺爺發生了爭執,隨後牧軍冷冷的離開,早知道附魔台需要靈獸作為祭品,他當初就不會浪費心思,去建造這個封魔台。
他寧可負了天下人也絕對不會殺了星闌,絕對不會殺了小林,讓丘荷師姐傷心。
“我一定有辦法的。”
牧軍看著前方,目光裡麵,卻是充滿了空洞,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世界拋棄了,所有的幻想…在一瞬間就化為了飛沫泡影。
丘荷師姐打算犧牲自己,現在還要搭上一隻靈獸,不,他下不去手…
午時,牧軍如同往常一樣去看星闌,她那麼的安靜,那麼的努力,她本不該站在這裡,做著那些疲勞的事情,也更不應該為了天下人犧牲自己。
她的化形來得如此不易。
而自己…甚至答應過要娶她為妻!
不行,不行!
他不能想象沒有她的生活…
那絕對是一團糟…
牧軍看了一眼星闌,隨後默默的轉身離開,一旁的水羽看著牧軍,雙手握緊…
夜裡,夜深人靜,水羽的房間裡麵,沒有半分的光亮,隻是月光之中,隱隱約約的看見桌子上有一個布偶,布偶和牧軍的穿著打扮一樣,最中間,也是那“牧軍”二字。
水羽看著手中的木偶,他今日就要殺了牧軍,他等不了了。
啟動咒印,桌子上麵的布偶立刻立了起來,如同一個站立起來的小人一樣,十分的可愛…
下一秒,水羽手中就出現一個咒印,覆蓋在布偶上,水羽的口中開始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
然後,桌子上麵的布偶,沒有絲毫的動靜。
水羽不死心的繼續念咒,還是沒有什麼作用…
所以拿起布偶,布偶的後麵還有一種牧軍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沒有錯,怎麼會…沒有動靜,明明上一次…還有…反應的。”
水羽震驚的看著布偶,怎麼會沒有用呢?
難道是…牧軍解開了銀紋血毒?
不可能的,這銀紋血毒就連帝尊都解不開,那個毛頭小兒怎麼可能解開銀紋血毒?
不會…絕對不會…
“水羽,你睡了沒,一起去喝酒…酒…”
闖進水羽房門的蕭涯看著水羽手中的布偶,水羽立刻將手中的布偶放在身後,朝著床底下丟了過去…
“你…還沒睡啊,太好了,一起去喝酒啊!”
“走走走…”
蕭涯激動的看著站在窗邊的水羽,還以為現在太晚了,水羽已經睡下了,沒想到,他還站在哪裡欣賞月色,就連衣服都沒有脫…
“我不去…”
“我不喝酒…”
“走嘛走嘛…”
蕭涯執意上前拉住水羽,他跑了那麼多房間,好不容易發現一個沒有睡覺的,說什麼也要拉著水羽去喝酒。
水羽就這樣被蕭涯拉著出去了,來到酒窖之處,吳京明文規定他們不可以喝酒的,因為是戰鬥時刻,所以需要時刻警惕。
“你不怕牧軍知道了,大發雷霆啊…”
“不要怕嘛,牧軍反正也不可能殺了我們對不對?反正那外麵有雲峰和丘封守著,不會出事的。”
蕭涯打開一個酒壇,聞著裡麵的酒香,陶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