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的聲音帶著暴怒:“你把這一切都當做一場遊戲?我長這麼大還真的沒見過代價這麼大的遊戲呢!也就隻有你時間之皇才玩得起!我還是那句話,立刻停止你這場所謂的遊戲,這個時代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會結束,你根本沒必要現在就安排後路!”
他的聲音幾乎是下一刻就響起:“不,親愛的,時代的秘密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的確可以通過很多方法永遠都活下去,活到這個時代下個時代都不是問題,但是命運不可能讓我繼續在這個位置呆下去的,所以我需要一個脫身而出的計劃,這個計劃就隻有這場遊戲能夠帶給我。我不求你能配合我,但求你能諒解我,我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命運很快就會把我逼上絕路。”
或許我唯一能夠逃出生天的機會就隻有這一次,我不可能輕易的放棄這次機會,就像我不可能輕易的放開你的手一樣,有些事情終究是隻能做一次而且必須要做好!
這段記憶到目前就戛然而止,但是透露出來的秘密已經足夠的多了,比如說他當年在開始這場遊戲之前,其實是跟燃天之主商量過很久,但是卻遭到了對方的強烈反對,甚至不惜一切的想要逼迫他放棄這個計劃。
但是他作為時間之皇而言,是根本就學不會屈服的,也根本學不會為了彆人而放棄一些什麼,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他準備了很久很久的退路,時間甚至漫長到了上個時代。
事實上,這個計劃的主體可以說是跟他同時代的那些至高者一起完善的,其中不乏有預測天機的天才,他們通過無數辦法把這場遊戲通過不同的方式推測摸清楚,然後得出了最好的結果,也是唯一能夠讓時間脂肪脫離出這場輪回的結果。
這也是江染唯一能夠擺脫這個命運的機會,哪怕是愛人的反對也無法阻止他。
實際上在最初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把燃天之主一起算進去,就算是作為時間之皇而存在的他,也沒辦法跨越時代的看到未來,也就是說他可以看到屬於他的時代的末路,但是絕對看不到下一個時代的未來。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跟他同時代的那些至高者才能義無反顧的選擇那條更加奇詭的路,因為這是既定的未來,也是他們必然會選擇的路。哪怕沒有各種逼迫,他們也依然會選擇這條路,因為他們的時代就已經注定了他們會選擇這條路。
每個時代都有屬於自己的特色,現如今的這個時代充斥著暮氣和殺伐,帶著一種將朽未朽的暮氣和流血漂櫓的殺伐。
而真正屬於時間之皇的那個時代,充滿了對各個道路和法則的好奇,他們無法抑製自己的好奇心,以全部的熱忱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那個時代瘋子和天才一樣多,用百花齊放這一詞來形容根本不為過。
但是那個時代終究是落幕了,現在這個時代的基調是從日積月累中奠定的,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去改變,因為造成這一基調的本來就是這個時代的至高者們。他們毫無疑問是不想改變。
他苦心孤詣的想要把自己的愛人拉到自己的這條船上,但是事實證明他失敗了,連帶著最後的耐心也在這場失敗之中被消磨殆儘。至高者沒有一個脾氣好的,隻是因為很多很多的原因,他們才要表現出那一副溫和的麵孔,但是這無法否認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螻蟻。
但是江染很清楚這並不是自己全部的記憶,準確來說他的記憶分為兩個時代,他對上個時代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僅僅是因為這場遊戲的存在,所以才得到了一些片麵的事屬於上個時代的東西。
而且關於這個時代的記憶,他也隻回憶起了大概一半的樣子,還有很多重要的地方並沒有回憶起來。
這說明有什麼更大的威脅阻止他拿回自己的全部記憶,而他自己的秘密也更多的藏在那部分失落的記憶裡。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麼記憶值得彆人如此的小心。
他活的年歲的確很久,甚至連他自己都沒辦法計算準確的時間,但是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強者來說,年齡大小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條路靠的是天賦,靠的是機遇,年齡隻在最初修煉的那段時間占有重要的比例而已,當他們正式的跨入至高者的行列時,年齡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永恒的生命之下是根本就不在乎時間的流逝,如果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掌握了極其強大的力量,而且本身也有威脅他們的生命的力量,或許根本就沒有人在乎他這個時間之皇,他也不會成為那個時代留下來的唯一一個老怪物。
其實他也想隨著那些同時代的家夥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呆久了,就會逐漸的懷疑自己的存在,然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是根本就沒辦法預料。
但是,他是秩序,他是時間,他是這世界上的生靈所存在的基礎,他絕對不能離開這個世界,除非在新的時間之神出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