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準確的表述出責任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似乎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們總是需要用很多詞彙描述出這三個字的含義,但是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這三個字在至高者中也沒有什麼準確的表述,但是因為前人所做出的所有努力他們可以有一個大概的定義,職責,就是為了那源源不斷的傳承。
而他們這份為了傳承而不斷做出努力的心意,就是責任心。
雖然他們的性格有很多種,自私、陰險、憨厚……
但是無可否認他們都想要這個時代繼續綿延下去,活下去在他們的目的中隻占據一小部分而已,更大的部分其實是他們想要這個時代繼續綿延下去,這種感覺是很神奇的,總是讓他們早就冰冷的心湧上一股濃烈深厚的熱潮。他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但是每次總是願意為此而付出自己的努力。
就比如說這場遊戲,他們真正想要幫的並不是時間之皇,而是燃天之主,因為這兩者之中跟他們最親近的毫無疑問是那個嬌弱的姑娘,而且他們想要延續這個時代,是因為他們差不多都猜到了命運選擇的那個進入下一個時代的至高就是那個姑娘。而他們恰好又很清楚自己這個時代的至高的性格,推己及人,他們並不會覺得下一個時代的至高會友善的對待他們的姑娘。
所以在他們找到插手下一個時代的辦法之前,他們想要儘力的延續這個時代的時間,給他們的姑娘更多的自由。
雖然時皇江染的這場遊戲給姑娘帶來了一點痛苦,但是這遊戲也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契機——他們對上一個時代的理解僅限於表麵,但是既然上一個時代那些愚蠢的家夥能夠影響到這個時代,那他們也必然是能夠在這個基礎上更進一步的。
興許就能夠知道該怎麼樣跨越時間的洪流多送幾個人去下一個時代。
或許多幾個人,就能夠把他們的姑娘保護好了吧。
“現在唯一能夠確定是這個位麵原生真神的就隻有小幺吧?我沒想到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可能的。”江蒙恩歎息,他萬萬沒想到當初一直以為是同類的小家夥居然並不是他們的一分鐘,更甚至於是他們之間思維最簡單粗暴的那一個。
但是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們的思維太過於僵化,有一個明確的非同類時不時的刺激一下也是好事。
蘇瞳冥雖然跟他們的思維基本上不在一個頻率上,但是某些相通之處卻是可以借鑒的,甚至於他們這個所謂的最小弟弟也是在時間之皇那裡過了明路的,時間之皇很清楚他並非至高,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時間之皇最親近的反而是這個最小的弟弟,有些模棱兩可的話也偶爾會說一下,就是仗著人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能夠作為真神出生,這本身就需要極大的機遇和毅力,蘇瞳冥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夠聰明,知道從那些細枝末節裡發現真相,雖然他並不知道大概,但是大致的輪廓還是能夠拚湊的出來。
所以這麼多年他才選擇獨善其身,甚至於成功的不卷入他們的漩渦之中,隱晦的向他們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會參與他們的戰爭的意思。事實上雖然至高並不需要這種表示,但是他們也不希望多一個人來攪渾水,尤其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家夥。
所以他們很高興這個小弟弟的表現,無論是元素之主,還是墮神。
長荒倒是一臉凝重的樣子:“雖然我們發現的原生神就隻有他一個,但是元素之主中必然還有其他的原生神存在,命運雖然偏袒我們的行為,但是也絕對不可能讓我們繼續肆無忌憚下去,你知道的,隻是因為這個時代存在,所以命運才對我們網開一麵。若是這個時代結束了,命運絕對不會保持現在這個樣子。所以我們能做的會做的要做的,就是如何讓這個時代擁有更長的壽命。”
原生神雖然不會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在最後決戰開始之前誰也把不準身邊的誰是原生神,所以很多事情他們隻能對確定了是至高者的同伴說,這些對他們的交流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但是他們隻能選擇這麼繼續下去,他們不可能在三言兩語之間把這個位麵的真相告訴那些原生神,因為神域是他們的地盤,借助這個身份而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至高者實際上都是受到了一部分限製的,隻不過這份限製隨著修為的恢複而逐漸的消弭,到現在為止已經算是不足為慮,這問題是這份限製依然存在。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尊上也受到了束縛,從而無法發揮出最頂尖的戰力。
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們隻能隱瞞這一切,哪怕漫長的歲月帶給他們的戰鬥經驗讓他們可以在每一場戰鬥中反敗為勝,但是在這裡他們依然是受到壓製的。
另一個讓他們更加意想不到的真神出現在他們身邊,他的臉上帶著明亮的笑容,但是眼神卻是無比的冰冷——火帝衛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