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虛度飛臉色微沉,在極速飛奔下,那陽光,反倒是讓虛度飛感覺在與其背道而馳。
沒有接近,反而到越來越遠。
“難道這到考驗,又是與那空間之力有關?”
虛度飛皺了皺眉。據那蒼老的話語中得知。獲得傳承的三道考驗應該都與身法有著密切的聯係。
那麼這三道考驗也不可能是憑空而出,考驗的,一定是身法的某種方麵。
第一道考驗,是在考驗虛度飛的悟性和心境,但其中,也對空間之力有關。
想必眼下這第二道考驗,也一定於空間力量有關。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第一道考驗和第二道,乃至第三道考驗,都有著一定的聯係。
隻至於這些聯係,如果沒有猜錯,那麼應該就與空間一道有關。
想到此,虛度飛停下了身形。指尖處緩緩流露出一絲絲漆黑的能量。
並指隔空一劃,指尖處的那道漆黑的能量在虛空中淡淡留下一道細微的黑色裂縫。但是,卻隻隻存在於一瞬間,便被天地間的空間偉力給抹平了去。
“火候不到家。”虛度飛眉頭一皺。據此看來,還是對那空間力量的掌握還沒有達到可以製造出空間裂縫的要求。
“再來一遍。”虛度飛沉下心來,細細琢磨了一番,手指一動,黑色能量在指尖隱隱跳動著。在眼前的虛空處,劃開一道細小的裂痕。
虛度飛抬眸望了望陽光,略微估算了一下消失的速度,之後轉身看向那黑色潮流,略微計算了速度。
“隻有三天的時間。”虛度飛回過神來,當下盤膝而坐。
日落與黑暗侵襲的時間所剩無幾,最多隻有四天的時間,而在這四天中,虛度飛便要將那空間力量完全掌握。
一方麵來說,有著黑暗潮流的侵蝕,另一方麵,又有著空間力量的需求。
這不僅僅對虛度飛的悟性有著極其嚴格的要求,而且對於心境的要求也極其嚴格。
完全可以說,這四天內,虛度飛的生命便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
外界,鄧江百無聊賴的在小島上來回繞來繞去,觀風景,遊山玩水,一直在尋找著那一絲突破的契機。
“這小子,過去五天的時間,為什麼還不出來?”
鄧江腳掌踏在水麵上,一步一步朝著大海中走去。在靈力的浮動下,使得在水麵行走猶如走在平地上,安穩無比。
突然的,鄧江像是想什麼起來什麼事情一般,反手取出一道令牌,靈力注入其中。
接著,令牌表麵微微閃爍起一層淡淡的光芒。
“陛下,著急老臣,有何事要吩咐?”
從那光芒中,一道蒼老的身影投影激射而出,在鄧江身前半跪而下。開口問道。
“你即刻著手查一查,我們的國土之中,有沒有這個人。另外,傳個口信給溫州餘,告訴他,就說,若是不想亡國,便要交出三座大城來。”
鄧江手掌一握,一道略微有些模糊的圖像出現在手中,交給了跪在身前的老臣手中。
“臣遵旨。”那老臣雙手接過圖像,躬身告退而去。
“溫州餘啊,溫州餘……到底誰才是最強的呢?”做完這些,鄧江仰頭看了看湛藍天空,嘴角微微上揚。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而過,轉眼之間,便又是十天的時間過去。
“這小子要是還不出來,我就必須得先走一步。”
石府外,鄧江眸子中有著淡淡的著急神色旋轉而過。
在這十天當中,溫州餘得到了傳信,頓時無比大怒,叫囂著舉國上下要舉行嗜血活動。
同時,派人將一份戰書送到鄧江的國家內。
約定在明日決一死戰。
所以,鄧江才會著急趕著回去。但是如果鄧江先走,那麼虛度飛再出來後,找不著方向,想要返回混亂地域,可謂是難上加難。
就在鄧江著急等待之時,那道石府卻忽然一動。那道布滿溝壑的石門換換打開。
隨即,一道略微虛幻的身影從中邁步走出。
“完成了?”鄧江微微一愣,看著虛度飛的身形帶著略微的虛幻質感。不由得眉毛一挑,臉龐上抹過一絲驚訝。
“嗯,幸不辱命。”虛度飛呲牙一笑,身子微微一晃,恢複了正常的模樣。
“方才我見你身子模糊,這難道是那身法的神奇之處?”鄧江愣了愣,開口問道
虛度飛淡淡一笑,心神一動間,便再度成為那虛幻的模樣。接著,對著鄧江勾了勾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