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攻擊我一下便知。”
“好。”鄧江點了點頭,隨即拂袖一揮,靈力自袖中翻滾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惡狼,便撲向虛度飛。
惡狼咆哮一聲,伸出前肢,彈射開五道寒光,便抓向虛度飛。
鋼爪與虛度飛的身體相交的一刹那,那道鋼爪竟然是直接從虛度飛體內穿過,筆直的插入虛度飛身後,最後,直接抓在了身後那道石府上。迸發出一串火花。
“好可怕的速度。”鄧江眼瞳微微一縮,雖然說他也曾修煉過這本功法,但是畢竟也隻是僅僅是殘缺的。
不過,雖然是殘缺的,但是所展現出的效果確是大大超出鄧江的預料。
施展開身法來,就算是返祖五重境的強者,都不一定能夠抓住他。
如今,在虛度飛身上,鄧江可謂算是開了眼界,真正見識到了這部功法的神奇之處。
“嗬嗬,雖然這功法速度極快,但是以我的能力,卻不能接一連二的將其施展出來。這也與我的身體體質有關。”
虛度飛笑著擺了擺手,回答道。
在剛剛修煉這道功法之時,虛度飛以為能夠一直的將其施展出來。但是在實驗一番後。
使用這身法的時間不能夠超過半個小時,那麼就會因為身體體質承受不住而被迫中斷身法。並且還會陷入一個時辰內的虛弱時期。
所以,這道身法,虛度飛隻能用做底牌。
“不愧是亂空步,果然奇妙。”聞言,鄧江點了點頭,淡淡笑道。
“好了,溫州餘那邊又有動靜了,我們先回去。”
交談一陣,鄧江正了正臉色,開口道。
“好。我們走吧。”虛度飛點了點頭,既然已經獲得了傳承,那麼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了。
何況,溫州餘那邊又出現了事情,所以,在這島上,是絕非不能久留。
鄧江袖袍一揮,便撕裂開一道空間裂縫,之後,二人身法其動,迅速鑽入那裂縫之中。
城內,宮殿中,一群大臣在殿下相互討論著,而這一切的緣由,便是那溫州餘下達的戰書。
“這其中必然有鬼。溫州餘早已與陛下對戰過,溫州餘以敗戰而退。如今又來戰鬥。這背後,一定有人推波助瀾。依我看,我們還是不接的好。”
“以老夫所見,那溫州餘一定是因為陛下傳出去的口信索要三城而惱怒,這樣才做出衝動之舉。這才下達戰書。”
……
大臣們意見紛紛,各係都有不同的看法。對待這件事情,討論的無比火熱。
在人聲鼎沸間,宮殿王座上,空間毫無征兆的破碎開來,隨即一道身影從中走出,之後,便端坐在那王座上。
靜靜聽著下方的大臣之間熱議。
“諸位看來,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呢?”良久,鄧江淡笑著微微開口道。
這些大臣這才反應過來,那鄧江不知何時已經坐在王座上,淡笑著,目光掃向他們。
“陛下,依老臣所見,這其中一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否則,那溫州餘斷然不敢妄下戰書。若是陛下真的要去,老臣希望能夠做好妥當的準備。”
一位大臣站出身來,微微躬身,開口稟報道。
“溫州餘那性子,我最為了解,好聽下人讒言,可即使是這樣,溫州餘也不敢冒著風險,來和我決一死戰。”
鄧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溫州餘堂堂一代國君,注意的不僅僅是領土範圍的問題,還有整個國家的大局問題。
為了區區三座城池,固然心疼,但溫州餘並不會蠢到就因為三座城池,便要與鄧江進行一場殊死搏鬥。
但是眼下溫州餘既然敢這麼做,那麼就是背後,有人在給他撐腰。
不然以溫州餘的心思,斷然不會做出那衝動之舉。
“看來,必須得找人探探溫州餘的底子了。諸位,有誰願意前往溫州餘領土,去給本王打聽打聽到底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鄧江目光環視一圈,開口問向群臣。
那些大臣頓時麵麵相蹙,沒有一個站起身來主動請願。
“嗬嗬,鄧江前輩,既然沒有人來,那就我去吧。”這時,大殿的門忽然被推開,一道身影背著外界微微有些刺眼的陽光,邁步走進。
“你這麼快就把你的事情完成了?”鄧江看著走進來的虛度飛,眉頭一挑,開口問道。
“那是當然,有你的令牌,果然行事諸多方便。”虛度飛淡淡一笑,隨即摔臂一揮,一道玉光飛射而出,之後,被鄧江穩穩抓入手中。
回到混亂地域之時,虛度飛便帶著鄧江的令牌先行離去,是為了修補那身衣衫上的陣法紋路。
以虛度飛現在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修複衣衫不難,難的是沒有材料將那道陣法修複。
在這等限製條件下,虛度飛隻能通過外力來進行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