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陰蓮急促的柔軟媚惑聲響起,由於長期的修煉媚功。她的聲音已經定型,哪怕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說話。也是嬌媚有足,聲音中氣很沉。
“蓮兒,怎麼樣。處理掉托恩科爾那小子了麼。”
“師傅,那小子太奸詐了,居然讓他逃了。他根本就是詐死。”
易京大喜過望,哈哈大笑一聲。
“什麼聲音。”
“噢,沒有什麼聲音。蓮兒,既然托恩科爾沒有死。那我們就讓他真正地死一回。否則此事要是傳出去。武魂大陸上的江湖武修者。肯定會嘲笑我們。”
接著,陰蓮到魔後的耳邊,以秘語向她說了幾句話。
魔後麵色一變,自言自語地道,“原來鐵托王所說是真的。”
“師尊,我們是否立即撤出地宮。”
“噢,不急。地宮內,還有易京那小子在這裡。易京,有種的你給本後出來。”
易京在遠處,遠遠地潛伏著,哈哈大笑一聲道,“魔後,有種的帶著你的數百高手。殺入地宮,與我玩玩斬妖除魔的遊戲吧。”
“找死。”
鐵托王立即喜道,“請魔後為小王主持公道,擊殺易京那家夥。小王必定厚禮奉上。”
“嗯,此事呆會再說。地宮進來一趟不易。來人,給我已經搜查易京的下落。發現下落,立即格殺勿論。”
“是。”幾十腳步聲,有節奏響起。易京立即轉移位置,與敵人在四通八達的地宮內玩起了迷藏。
一處叫做封天樓的酒樓之上,三隻大碗碰在一起。
易京還帶一點驚心的眼神,向大街方向掃了一眼,似乎還有什麼事情讓她不太放心。
“放心吧,魔後現在就算有分身,也應付不過來。光是邪尊煉獄魔君向她問罪一事。就足夠她吃一壺的了。來,喝酒。”
三人碗一碰,“真沒有想到,我們幾兄弟,還能在這裡聚首。昨天的遭遇就像是一場噩夢,對了,托少。聽說你差一點就被人給活埋了。究竟有沒有這事。”
托恩科爾把當初被魔後等人抓住軟禁而後逼供的事情說出之後,笑道,“這也沒什麼,隻要人不死。報仇的機會有的是。你是不知道!當時魔陰蓮已經把坑都挖好了,卻突然之間見不到我的人。你們猜她有什麼反應。”
易京笑道,“肯定是驚心動魄,六神無主啊。”
跋鳳男搖頭道,“魔女性隨魔後,修煉一身上乘的武魂魔功。其定力比之一般的高手武修要強大得多。我想,她一定會非常冷靜地四處搜索。”
托恩科爾搖頭道,“你們都猜錯了,她第一時間知道我沒有離遠。否則以她的感應力,怎麼都可以生出感應來。魔女厲害就厲害在這裡,當時的不動,就是應付我反擊她最好的手段。二位以為呢。”
易京一拍桌子,讚歎道,“魔女就是魔女,它娘的。有機會,老子一定要把她弄過來做幾天老婆。讓她那些花花腸子也教教我們。”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同時笑道,“要當你老婆,隻你一人就好。我們就免了吧。”
易京氣道,“誰說包括你們在內。世間什麼都可以分享,唯老婆不可也。”
“哈哈。”
跋鳳男再喝完一大碗酒後,將一條狼腿送入嘴裡。嚼了兩口,“你們知道這一條拿到客棧讓店家處理的狼腿。我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嗎。”
托恩科爾和易京同時被吸引過去,卻都沒有作聲。
跋鳳男得意地道,“不錯,就是從鐵托王那裡得來。當時我進入到他們的會館之中。本以為是背陽派在京都城的一大落腳地點。卻讓我誤撞之下,發現原來鐵托王還沒有離開京都城。他們之所以拋個煙幕給武魂大陸的江湖。讓世人都以為沙城部族退出了這場紛爭,實則卷入得比以前更深。
說出來你們肯定不會相信,鐵托王已經拜草原狼國的國師張德先為師了。張德先答應他。如有機會,定要拿董卓的人頭來作為晉見之禮。”
托恩科爾哈哈大笑道,“兩位,你們見到的雖然奇趣。也有點驚險,卻絕對比不上我的萬一。”易京指著托恩科爾,向跋鳳男道,“跋鳳男兄,看,這小子還沒有喝多少。就醉了。”
托恩科爾揮開他的手,“拿開你的豬蹄,我托恩科爾像是在開玩笑嗎。告訴你們,我見到了誰。請問二位,在當今這個世道上。魔尊煉獄魔君最防備的是何人。”
托恩科爾是在考驗兩人的江湖之事的節奏,易京笑道,“我心中已經有個模糊的印象了,但不知準確與否。”
跋鳳男則道,“此君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是邪宗十大高手之一。是麼。”
托恩科爾大笑道,“兩位果然是聰明絕頂,不錯。他就是邪尊盛之玄。一個邪尊,一個魔尊。剛好是冤家一對。水火不容。當時我進入到了一個倉庫之時。見到了六個人頭。清一色沙城部族的長相。其中一個,居然是鐵托王的手下候雄。易少你有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