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的《秒飛顯現術》,來自於武魂大陸四大宗師之一的苛儘玄。
此刻知道自己上了張德先的大當,因為著緊著師尊洪荒門主的性命。所以他豁出去了,拚著一死。也要護住師尊,否則要讓張德先這個無信之人毀滅了師尊的法體。那可就罪孽大嫣也。
他打定主意之後,在受傷噴出一小口鮮血,有如血箭般向張德先射去。
破魂刀卻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夾怒出擊。威震天下的一刀“怒斬三軍。”從頭頂向對方由上而下狂擊出去。
轟!即使是以張德先之能,也往往沒有料到對方在受傷之餘,居然還以使出如此石破天驚的一招。
頓時不得不憋紅了老臉,兩手搶直了鏈子槍。想將對方的刀勢,化解於無形。
哪知破魂刀在半空之中陡然加速,刀鋒之所涵蓋之處,有如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把巨大無比的銳氣之刀。
武魂之力,和洪荒之力,交替進入這把“銳氣之刃。”裡,斬向對方的鏈子槍上的鏈條。
轟!哇!張德先兩足微蹲,身子陷入到冰晶廣場下的萬年冰封的地麵達三寸之多。老臉一紅,微微撿去一抹暗色。震驚無比地道,“好!”
張德先當然不會真心實意的誇讚易京這一刀,皆因對方這一刀,並非是在他麵前賣弄,要求他來指點的。
這一刀,是易京絕力之下的打擊,全身武魂之力的集中迸發。目的是要取他的老命。以雪剛才一槍之仇。
張德先是名動天下,臭名昭著的邪宗頂尖高手。除了好事不做之外,其他的壞事幾乎是做絕了。
此刻本以為將易京擊傷之後,可以趁著最後一點星星之火還在燃燒的情況下。
可以一鼓作氣,將易京給生擒活捉,為邪宗立下又一大功。
如此一來,即使三天之後,邪尊與洪荒門主之間的決鬥出現什麼不測。
又或者說是鼎鼎大名的流雲宗,在圍攻他們這些殺上宗門的敵人,也可以拿易京作為要挾。令對方投鼠忌器,如此一來,所有的主動權全部都掌握在他們邪宗的手裡。可以落於永遠不敗之地。可謂用心良苦。
可張德先及其邪宗麾下的幾個長老級高手,皆萬萬沒有想到,易京居然在魂脈受創之後。所使出來的破魂刀戰技,比之先前更加的狂暴。
在預料失著的情況下,張德先已經中了一刀,雖然破魂刀並沒有直接地斬中他的身上要害。
卻從挺直的鏈子槍的鏈條上,導入了兩股讓張德先駭然欲絕的力量,洪荒之力!
要知道洪荒之力,是所有修煉者夢寐以求的武魂力量中的極品精魂之力。
它與普通的武魂之力的區彆在於,洪荒之力,無論每一絲,每一束,都能集中迸發。並能在修煉完成對它的融合之後。操控自如地用洪荒之力,來封印對方的魂脈。
一旦這種威力強大的洪荒之力入侵,無論對手武魂戰力再高明。也無法同一時間化解來自兩手之間入侵的力道。
張德先一擊命中,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在一定的程度上,他早就已經把對方當成是手下敗將,而疏於防範。
所以此時此刻他吃了大虧,也隻能是啞巴虧,手中魂脈被製。鏈子槍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樣停止不動。身子卻像一道滑輪一樣。沿著繽紛雪花的廣場。向後飄移出十多米遠。腳下已經被鏟出了兩條深深的足印。平直而觸目驚心,任人都能想到,這一招,易京勝了!
“這,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厲害。”
“不可能,他怎麼能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洪荒之力呢。”
“就算能釋放洪荒之力,可怎麼解釋他剛才被國師大人擊傷吐血的事實?”
邪宗的高手們,全都變得混亂起來,眾人躍躍欲試,起群起而攻之,將已經停止不前。護在洪荒門主麵前的易京給拿下。
“站住!你們邪宗的高手長老,還要不要臉,以眾淩寡已經是不對。張德先,虧得你還是鼎鼎大名的狼國國師。居然自己說過的話也不算數。你如果真是個大丈夫的話。就應該信守誓言。說是一柱香功夫的挑戰,就是一柱香功夫的挑戰。無論勝負,皆以一柱香為例。”
張德先及眾屬下,紛紛好奇,怎麼冰雪廣場上突然之間出來這麼一位絕頂豔麗的美人兒。
張德先張口結舌,怔了一怔道,“姑娘你是!”
“豎起你的狗耳都給我聽好了,本姑娘就是洪荒門主座下的二弟子莊飛飛是也。你樣想以多欺少,欺負我的師弟。先問過本姑娘手中的流雲劍再說。”
“師姐,你來了。”莊飛飛向易京白了一眼,“師弟,遇到圍攻,師尊有難。怎麼也不發個響箭通知我。”
易京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微微一笑,目光轉向張德先。看他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