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不觸及鋒刃的攻擊,最終會演變成為武魂戰力的對決。
如果兩大宗師棄刀棄劍不用,純以武魂之力對決,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奇跡。
易京當然巴不得能夠看到這一幕,可惜這種打法,太過凶險,以武魂戰力對決之時。四掌相交,誰的武魂掌力強,就可以把對方給震死震傷。
因此,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沒有人會願意這樣做。
洪荒之刃的刀鋒,頓時收止,刀鋒上斬出去的武魂氣勁,也同時散儘。取而代之的,是一掌妙手空空,疾取對方的天靈蓋。
如果這一手被抓中,邪尊豈不要變成一個禿子?可見師尊這一招,有多毒辣。
邪尊哈哈大笑一聲,棄劍不用,兩手上揚,分彆使出了左手食指的“端陽指。”和右手食指的“審判之指。”準確無比地點在了對方的掌心上。
哧哧氣勁,有如地下的噴泉,冒個不停。
如此奇招,誰都沒有想到過,最終,“蓬!”的一聲,邪尊有如一道颶風般,放飛開去。化去了對方入侵的一抓之力。
而洪荒門主,則也一個翻騰,落在了剛才立足的交戰區域。
兩人一個是指尖朝外,隨時作勢欲撲。一個是五抓箕張,可以靈活迎戰。
洪荒門主哈哈大笑一聲,狀態極為激烈,笑道,“十二招之數,已經過了十一招。你的《唯我獨尊功》果然頗有獨到之處,令本門主真是大開眼界,痛快,真是痛快。”
邪尊也表現出罕有的尊敬,向洪荒門主笑道,“門主的刀技,隻怕並非是完全出自自創。你的洪荒,運用到洪荒之刃上。雖然能夠層出不窮地使出高招。可本尊的《唯我獨尊功》也不落後。十一招已過。洪荒兄仍舊沒有落敗,當真是可喜可賀。古語有雲,大道若簡,大智如拙,大才似虛。本尊可以想見一下,如果洪荒兄要是沒有得到仙尊墓中的武魂仙尊功法心得,豈會有如此造詣?”
易京心中不由破口大罵,邪尊此話,等於是在間接地罵自己的師尊作弊。
豈不聞他自己的《唯我獨尊功》本來就是舶來之物,更加不是他自己自創的。
如此厚顏無恥,簡直是天下第一,再也沒有比邪尊臉皮更厚的人物了。
換作是以前,易京肯定會帶師尊出頭,破口大罵這位不要臉的邪尊。
而洪荒門主,卻十分大度地負手在後,點點頭道,“邪尊兄所言不差。正所謂天下萬物,在一定的程度上,基本性皆是相同的。正如邪尊兄所言。正邪,有時候是可以互相轉化,而有時候是完全分不清楚到底兩者的分水嶺究竟在什麼地方的。
我的這幾招洪荒功法,雖然是出自自創,卻不得不承認吸收並借用的其他的功法。
至於是否有部分來自仙尊功法,本座不才,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因為自始至終,本門主都從來沒有進入過仙尊墓過!”
如此一番肺腑之言,令邪尊盛之玄又驚又疑惑,陡然一笑,隔空吸爪,將地上的邪尊之劍,重新撿起,一拍胸脯大聲喝道,“洪荒兄,說好的十二招,還有最後一招,請出手罷。”
“洪荒兄,你明明知道這最後一招,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為何還要如此的固執?如果你真要逼老夫動手。這最後一招,可能就是你殞命之時。你可想好了。”
“哈哈,洪荒老匹夫,你休要虛聲恫嚇本尊。本尊又不是被嚇大的,就以武魂戰技而論。你的洪荒,未必可以稱得上是當世無雙。而本尊的《唯我獨尊功》其威力精華,並沒有百分之百地暴發出來。
今日大戰,可謂是酣暢淋漓,在終極一招出手之前。本尊想要感謝上蒼待我不薄,居然在我最寂寞的時候,有一位堪稱對手的洪荒兄來解我之愁。就算是死,又算得了什麼呢!作為一個對武魂戰技癡迷到忘我境界的高手。你我彼此半斤八兩,難得今日互相欣賞,打出風采。如果這終極一招不再比試,豈不是大煞風景?”
易京此刻,雖然想代師尊出口,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邪尊。
可是礙於師尊的威嚴,不太敢口出不遜。
隻不過邪尊屢次三番地以死相逼,本身又沒有在對決之中占到上風,還如此的要挾洪荒門主。真是是可眼熟不可言,頓時在冰晶廣場外圍,大聲喝喝罵道,“邪尊,你真是恬不知恥。剛才十一招已過。你的《唯我獨尊功》拿來騙騙小孩還可以。要與我師尊對決終極一招,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活著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