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信的話,不妨試一試,隻怕有人要意氣風發的摸上山門。卻要橫躺著下山。並且連個收屍的都找不到了。”
邪尊氣得吹胡子瞪眼,大罵道,“你做什麼?本尊豈會那麼不經抗打?好,易京你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有種的你給我出來,本尊定將你粉身碎骨,打得你升天。”
見徒兒一句話,就把邪尊氣成這樣,洪荒門主哈哈大笑一聲,“邪尊老兄真情真性,本門主不想趁人之危。
你已經動了真怒,這是修煉之人,最大的忌諱。真怒一動,魂脈受損。邪尊,如果你真的想用終極一招來與老夫硬拚。還是改天等你心平氣和能夠發揮出《唯我獨尊功》最大威力的時候再來挑戰吧。”
邪尊訝然,不過轉念一想,洪荒門主的建議,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善意。
這樣一來,反倒讓他感覺到有一些氣餒。
為了今天這一戰,他足足準備了幾年的時間。可謂是消耗了無儘的心血。
哪知到頭來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必了,洪荒老鬼,今日這一戰的終極一招,老夫如果不使出來讓你見識見識。肯定會比走火入魔還難受。易京那小子,閉上你的鳥嘴。怎麼,想以口舌多寡取勝麼?”
易京氣結,洪荒門主轉過身來,向易京點頭示意,讓他不可再出聲,攪亂了對方的思路和心境。
邪尊很感激地瞥了一眼洪荒門主,“老鬼,我們可以開始了。”
“無量天尊,邪尊你這又是何必呢!終極一招者,毀滅天地也。這一招要是使出,雖然老兄你不一定能殺得了本門主。自己卻是武魂元氣大傷。隻怕這一招使出來之後。三五年之內,你都休想複原。邪尊大人如此著急要與本門主拚命,不知道所盤算的,究竟是何用意。”
經洪荒門主這麼一提醒,易京馬上記了起來,厲聲喝道,“師尊,不好。這個老鬼在打我們流雲宗的主意。恐怕到現在為止。流雲宗的山門之外,已經是布滿了邪宗的高手了。他們想鏟除我們流雲宗!”
“混帳東西,哪有的事兒。”
易京越想越吃驚,大喝反駁他道,“你才是混賬,要不是你詭計多端,多次派出黑風十二煞,和狼國國師張德先等人攻上冰晶殿。我怎麼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哪裡有多次攻擊?張德先和黑風十二煞,明明隻攻上來過一次。”
易京大笑一聲,看來邪尊真的是動怒了,怒生而智消。對方根本沒有料到自己的話是一個陷阱。
此刻,邪尊已經露出了馬腳,洪荒門主知道徒兒易京的用意之後,又是雙手合十念了一聲口號,“無量天尊,邪尊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流雲宗與邪宗之間。雖然互相為敵。可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正麵的較量過。
今天你派出這麼多的邪宗高手,攻上我流雲宗。洪荒門作為護法門,決不能袖手旁觀。好徒兒,你快點到山門外去探查一下。看看邪宗的高手戰隊,有沒有殺上山來。如果有,立即通知下一輪回的門主,著他們商議應敵對策。”
易京得令一聲,瞥了一眼邪尊,邪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偏偏拿易京沒有辦法。
易京全力展開《秒飛顯現術》,第一時間繞過無數的假山,叢林,再掠過一道道殿頂。來到宗門巨大的流雲廣場之時。果然見到無數的邪宗高手,正揮劍出刀,與流雲宗的值法弟子互相對峙著。
她們好像是在等一個消息,此刻仍舊處於對峙的局麵。卻並沒有出手攻上山門,因為他們始終在忌諱著什麼,心中無底之下,當然不敢擅自作主。
而天亮之後,就要改換當值門係的,是天絕門。
天絕門主並沒有出現,隻派出幾個弟子,與其它護宗的流雲宗好手,一起防禦敵人的進攻。
“哈哈,張德先,了春,你們這些蠢蛋,草包。難道不知道你們的邪尊。已經被我師尊給殺了嗎。”
“師弟!”莊飛飛仗劍而立,風姿卓越。見到易京前來禦敵,喜不自勝,美妙的眼神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欣喜的神色。
但師弟易京卻猛地向她眨眼睛,暗示自己剛才所說的是假的。
莊飛飛為之愕然,芳心一顫,暗想原來師尊還在與大魔頭邪尊盛之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