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暗叫一聲不妙,易京離城的消息,既然張寶相他們都知道了。整個洛城武魂軍團的將士,肯定全部都已經知道。
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動搖軍心,要知道這支軍團。可是易京自己一手創立和壯大起來的。軍中可以沒有他托爾斯泰,卻絕不能沒有易京。
枝葉易折,靈魂難去,托爾斯泰站起來,微笑道,“張兄無須憂慮,易少那人,我是知道的。以他的精明和老練,說不定已經在北城軍團之中大吃大喝了呢。”
“是哪個臭小子又在說我的壞話?哈哈。”
城主府大廳門口處,立了兩個身影,兩個身影之後,還跟了一人。
與易京並立而入的,正是跋鳳男。而站在他們身後的,則是大統領戰冠大人。
托爾和張寶相兩人立即大喜,舉步迎往門口位置。
張寶相立即興奮地問道,“城主大人,你終於返城了!段左章可有什麼話說。”
易京接過托爾斯泰遞來的一杯香茗,猛灌了一口,放下杯子舒服地躺在椅子上道,“當然是答應合作,與我們共同對付魔軍了。在我的一番糖衣炮彈狂轟亂炸之下,段左章那老小子,和麾下的統領紛紛繳械投降。雙方現在已經達成了共識,形成了聯盟的關係。不過我們早就已經有結盟之意,在提前準備之下,雙方一拍即合。今後,各位見到北地城的武魂衛,得以兄弟相稱了呢。”
“哈哈。”眾人一陣心滿意足的大笑,張寶相突然有些疑惑地道,“如此一來,那我手中抓到的那些北城軍團的探子,應該如何處置?雙方既然是結盟的關係,肯定就不能再把他們斬首了。否則會毀傷兩家的感情的。於合作不利。”
易京點頭道,“你算是說對了,這些人不管有多少,也不管他的名聲有多大。武魂戰技有多高,通通放了。而且要在他們離城之前,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一頓。”
戰冠有些感慨地道,“昨天還在互相傾軋,有死無生的敵人。今日這些戰俘,卻突然之間一轉身,老母雞變成了鴨,成了友軍了。真是諷刺之極。”
托爾斯泰有所思即道,“這就叫做權謀,君王為治一國,必須得厚著臉皮,去遠交近攻,結盟伐罪。世界上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說的就是這些割據天下,將武魂大陸分成了無數的版圖的霸主。”
易京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托少是否是在說我呢!要知道老子現在也被江湖中的朋友,稱為易大城主。豈不也變成了一個老財主,割據稱王?”
“哈哈!”又是一陣哄笑聲響起,張寶相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道,“人是可以放,不過段左章那老小子,乃是邪尊盛之玄的手下。邪尊盛之玄是絕對不願意看到我們洛城武魂軍團步步坐大的。而段左章也絕非是一個言而有信的霸主。他的話我們最多隻能信五成,另外五成,則要小心為上。”
易京點頭稱是道,“寶相兄說得對,所以說,無論眼前的形勢看起來有多麼好。咱們也得做兩手準備,萬一人家突然翻臉呢,是吧。”
戰冠笑道,“城主大人能作多手準備,居安思危,那咱們就放心了。屬下請示,與寶相兄一起行動。先將城中的魔軍探馬和妖後朱玉顏安插的內應,全部都給清除掉,而後開城,與魔軍決一死戰,不知城主大人意下如何。”
易京把目光瞥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跋鳳男,道,“跋兄,你有何見解?”
隻有跋鳳男知道他為什麼有此一問,淡淡地道,“就在前天夜裡你剛離城不久的時候,魔陰蓮已經悄悄地在城樓上,與我見過一麵了。”
托爾駭然地道,“這件事情我怎麼沒聽你說起。”
跋鳳男眼神銳利地道,“她當時的確是想來刺殺我的,不過我跋某人手中一把天空之劍,豈是吃素的。她見刺殺不成,就改為了談天說事。直至托少與我交班之時,她才離開。我也未加阻攔。”
張寶相不解地道,“跋鳳男大人為什麼不示警?一旦示警,咱們人多勢眾,說不定可以合力擒殺魔女。”
易京緩緩地搖頭道,“沒用的,魔陰蓮如果不是有萬二分的把握。是絕對不會輕易泄露自己的行藏的。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她還在城中。我們一定要將她挖出來,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魔宗設在城中的秘密巢穴,予以蕩平。否則洛城武魂軍團,無論有何大動作,都會受到製肘。”
天安城雖大,但主要的城區,卻是集中在了東南西北中的東南城區。
而西北城區,則因地處沙漠,其中的北部郊區,則有一處“跑馬牧場。”牧場的場主,乃是一位美人。當天安城的士紳,紛紛向易京表示效忠之時。唯獨這家牧場的場主未到。
此刻東南城區,但凡可疑的魔宗藏身的地點,全部都被搜遍了,卻未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