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寶相和戰冠等統領,最終把目光投向了跑馬牧場。
“看來,咱們得往跑馬牧場走一趟了。”
“可是城主大人,那名溫場主,可是一個潑辣的美人。你認識她麼。”
易京嘿嘿一笑道,“何須認識,托少。我敢斷定那日咱們三兄弟到天龍寺之時,那名隱秘出現,又突然消失了的黑衣女子。就是跑馬牧場的場主。”
跋鳳男和托爾兩人紛紛向他投來驚訝的目光,好像在問他為何有此判斷一樣。
易京解釋道,“我是從她的馬術上作出判斷的,此女馬術之精奇,簡直令人歎為觀止,同時我們與和洪光鬥得正酣。此女一身戎裝出現,被幾名魔宗高手圍攻。卻能在危機重重之下,從容地借馬脫身。連魔軍統領的箭陣都奈何她不得,借以高明的馬術來躲避。最終離開天龍寺。因此我敢斷言,她必是天山跑馬牧場的場主。”
托爾斯泰眉頭一皺道,“如果真是她,那情況就糟了,魔陰蓮如躲在牧場附近。肯定是不懷好意的,糟糕。”
托爾斯泰和跋鳳男他們目光一接觸,人人都心中一冷,易京立即向張寶相道,“寶相,最近由跑馬牧場向天安城供應的戰馬,有沒有出現短缺的現象?”
“什麼短缺,自從我軍與魔軍在城外交戰之後,天安城內的馬市,就基本沒有恢複。我還以為是因為戰亂所引起。心想隻要陳總恢複的次序,馬市和其它的集市一樣,馬上就會繁華起來的。哪裡知道卻不是這樣,難道說?”
他心中一緊,剩下的話頓時不敢再說下去了。
易京捏了一下鼻子,立即向托爾斯泰道,“托少,你和跋鳳男兄商量一下。看由誰來守城的好。跑馬牧場。絕不能成為魔宗反擊我軍的一個堡壘。”
托爾斯泰知道事關重大,立即向戰冠道,“戰冠大人。”
“屬下在。”
“你是我軍的翹楚精英,我和城主大人明天一大早就得趕往跑馬牧場,你和跋鳳男兄,定要守住東城一線。有何情況,隨時來報。”
跋鳳男與戰冠兩人紛紛答應一聲,是夜易京在城主府中設下一宴,與眾統領飽醉一場,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
跑馬牧場占據了天安城西北方幾乎一半的地理空間,抵得上一萬個足球場那麼大小。其中飼養的這些戰馬,全部用來供應天安城周邊。一直源源不斷地為武魂大陸上的勢力提供後勤保障,實力雄厚。
當易京與托爾斯泰兩人從十字坡沙漠,開往牧場之時,他們已經連續騎行了四五個時辰。人困馬乏,托爾斯泰到附近去弄吃的去了,易京則在山坡上坐了下來,解開戰袍,任風吹拂,一時間裡好不快意。
“唔,哈哈哈!易京,你可還記得我血劍老祖。”
易京微微吃了一驚,在山坡上望來望去,山上麵叢林密布,被風吹著樹兒不停地搖晃。山道上野草茂盛,即便其中藏了一個個人影。如果不是仔細搜索的情況下也絕難發現。
“血劍老祖?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是我怎麼會一時之間記不起來呢!”
易京心中正在狐疑之時,一名老者,仙風道骨地突然之間出現在他麵前的一塊巨石上。
老者從上到下,穿著一身白色法袍,看上去的確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
他的頭頂,圈著一個金圍帶,中間鑲嵌了一顆寶石,寬大的法袍從肩膀上滑落下來,兩隻巨大的袖子一直延伸到了腳底下的位置。要不是他的麵色帶著一股極不友善的顏色,易京肯定會以為對方隻是一個過路的武修之士。
易京其他的本事沒有,對於察言觀色,則是行家裡麵的行家,裡手裡麵的裡手。
見此人麵色不善,暗忖自己以前是不是得罪過這麼一號人物。立即試探地問道,“血劍老祖,你還沒有死。”
“哼,拜你所賜,本座不但沒有在洛城一役中死去。反而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將我救下,傳授本座一身上乘的仙術。這回,你落到了我血劍老祖的手上。我要讓你千刀萬剮,受到淩遲處死之罪,讓你生不如死,分一萬刀將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