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仙子嘲諷地道,“沈老大啊,我又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咱們魔宗現在正是人手緊缺的時候。多一個像邱道成這樣的助手,就多一成勝算。你怎麼這麼缺心眼啊你,讓我去把姓邱的追回來吧。憑我聞仙子的媚術和戰技,說不定他會秒秒鐘拜倒在我的香袖之下。”
沈天佑又氣又惱地喝道,“我看你是看一下邱道成了吧,彆忘記了,我才是你的相好。哼。”
說完,拂袖氣得進入醉春風樓去了。
聞仙子在院子內嗬嗬嬌笑一陣,“沈老頭啊,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喜歡吃醋。哼,老娘才懶得理你呢。”
說完嬌軀一翻,瞬間踏足院牆,向邱道成可能離開的方向追去。
易京退回到了大街上埋伏著數百名獸騎兵的地方,向戰冠他們下令道,“行勸時機已過,行動取消,立即帶隊返回軍營。”
戰冠雖然不明白醉春風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城主大人的命令必須得無條件的遵從,道了聲是,立即輕聲地向獸騎兵戰隊下令道,“撤退,撤退。全體都有了。撤回軍營。”
洛城之內,城主府中,易京端坐在一張主人家坐的太師椅內,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兩人則分坐在左右兩邊的第一張椅子裡。整個大廳安安靜靜,就好像沒有人一樣。
過了半晌,易京才放下茶杯,好像是在作自我反省一樣道,“這次行動的失利,都怪我,沒有先把可能發生的所有細節都想好。以至於讓兄弟們白忙活了一場。”
托爾斯泰笑道,“至少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魔宗和邪宗已經鬥得你死我活。而且兩大絕世魔頭,此時還在洛城之內。這個假期對於我們來說,知道與不知道,完全是兩種意義。它所象征的意義一點也不比今晚的行動意義小。跋兄你說是嗎。”
跋鳳男點頭道,“邪尊盛之玄他究竟想乾什麼呢!我總覺得即使他取得了對航運幫的控製權。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洛城起事。就憑他手下那幾號人馬,如論單打獨鬥。世間已經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如論軍團作戰。邪尊手中,不過隻有北地軍團一支人馬而已。
而北地軍團,離洛城又是千山阻隔,路途遙遠,再加上洛城在我們的統治之下。早已經變成了一座金城湯池。除非從內部腐朽和瓦解,否則敵人想從外部攻破它。是絕不可能的。”
易京和托爾斯泰兩人聞言,紛紛一震。前者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駭然地道,“我可能想到了一種可能,邪尊盛之玄之所以要把船運幫弄到手。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航運幫是靠壟斷水路,明搶暗劫,告打劫從通天河經過的民間船隻為生的邪惡勢力。
而通天河又通聯了武魂大陸幾乎一半以上的重要的城邦,如果有這樣的一隻航運隊伍屬於邪尊盛之玄。則一旦真正的武魂寶藏出土的話。邪尊將立即可以以水路,將寶藏運抵到北地城。從而令他麾下的唯一一支軍團得到更強的裝備。變得日益強大。”
托爾斯泰騰地站起,“現在陳達已經宣誓要效忠邪尊盛之玄了。這件事情不能再拖,我們絕不能讓洛城之內的航運幫成為邪尊的勢力範圍。”
跋鳳男和托爾斯泰的目光,同時轉向易京。易京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又是我去?”
托爾斯泰莞爾一笑,“易少,你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堂堂的洛城之主。實力強大的航運幫,頂多隻不過是你治下的一個小小的幫派而已。你有權讓他作任何事,更能分分鐘就將航運幫收歸已有。安插自己的親信,將它變成我們洛城武魂軍團的一部分。”
易京好像突然之間醒悟過來一樣,哈哈大笑道,“好計好計,老子怎麼就沒有第一時間想到用這個辦法來逼對方就範呢。哈哈,這件事情。我派屠守愕去做。他與陳達有仇,陳達見了他,就像是貓見到老鼠一樣,最容易被對付。”
托爾斯泰和跋鳳男突然笑了起來,易京也會意一笑,廳堂內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就在幾人稍稍地喘息了一口氣之時,一名守在城主府外的護衛統領,立即小跑進來向易京他們稟報道,“幾位大人,門外剛才有一個女子。突然出手偷襲我們的護衛。隻不過是在試探我們的護衛而已。卻要小的把這個東西交給城主大人。”
三人目光往他瞧去,易京伸手接過來一看,頓時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向托爾和跋鳳男兩人道,“不好。”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