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本來是不想殺人的,不過一看到那叫七爺的家夥,一出手就是淬了毒的短刀,怒氣上衝,瞬間橫出一步,一掌重重地劈在了其中一人的勃子上。
哢嚓,哢嚓!兩名凶惡著臉剛剛想反撲的仙斧幫好手,立即倒在地上,表情凶狠。不過經托爾他們一動手之後,他們再也不動了。
那被稱作是七爺的家夥則被易京一隻腳死死地踩在了他的胸口處,令他動彈不得。
此刻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兩人同時圍了過來。
易京用力一踢,將他身上的幾處重要的魂脈製住,另外一隻手,生出吸仙之力,將他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提了起來。
“嘿嘿,七爺,你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吃了我的酒,喝了我的狗肉。不,應該倒過來說才對。你這樣對我們,我們不施以一點顏色,可有違禮尚往來之道啊。麻煩你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哎呦,幾位爺。小的錯了,小的是真的知道錯了。請幾位大爺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的狗命吧。”
易京哈哈一笑,“人命就能饒,狗命,想饒也饒不了。否則又會去瘋狂咬人,害苦其它的無辜者。說,剛才你那把攻擊我的短刀,是不是淬了毒的。”
“沒有沒有,萬萬沒有。”
“沒有,好,我也相信沒有,那就在你身上劃一個口子,試一試就好了。”
“啊,千萬不要。幾位爺,小的真的知錯了。小的口袋裡有一萬多靈魂幣,你們全部都拿去吧!千萬不要殺小的。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幾個癡了的兄弟林養活。全家老少,可全都站著我一個人來謀生了。
其實幾位爺的身份,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了,換作是平時。就算是給我們幾個膽也不敢打幾位爺的主意啊。今次之所以會這麼喪儘天良向你們下手。實是我們的幫主迫得緊,小的們也不敢不做啊。
這完全是上麵的吩咐,可不乾我們的事情。真的。”
跋鳳男淡淡地道,“帶回去再說,跟他廢話什麼。”
易京像夾了一條棉被一樣,將他弄暈夾在了自己的腋窩底下,可惜地望了一眼街道邊上的美酒和美食,三人立即同時飛牆走璧,向入住的客棧方向開去。
“這家夥的身上,肯定掌握了請多重要的秘密。我們回去逼問出來。看仙斧幫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們來到了南郡的。”
“嗯,我倒覺得此人可能是與邪尊盛之玄有關係,隻有邪尊能夠感應到我們的存在。照說,我們從客棧裡出來。隻有在路上,和在小彭王處,才有泄露身份的機會。而小彭王,是絕對不會出賣我們的。在路上,也不大可能被人認出來。因此唯一的解釋。就是咱們被神秘的高手給跟隨上了。”
跋鳳男疑惑地道,“當今世上,放眼天下。能夠跟蹤我們而不被我們洛城三傑發現的。可謂是屈指可數,少得可憐了。也就那麼幾位而已。究竟會是誰呢?難道真如易少你所論斷,是邪尊盛之玄麼。不,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是不是邪尊,到時候我們一逼問自然知道。”
三道幻影,竄高伏低,以極快的速度穿街過巷,瞬間走出了長阪街。
隻要再繞幾條街道,就可以到他們落腳的地方去。
就在此時,三人的耳鼓突然之間,同時一麻,一股像是隔靴搔癢,柔軟到了讓人靈魂飛出來的聲音響起道,“幾位這是要把人帶到哪裡去。”
三人駭然地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從淩空的狀態之中飛掠下來,平穩的落到了一處建築的牆角處。隔著瓦背,向四周大街上方眺望。希望找到那一把聲音傳來的目標。
他們眺望了好一陣,這一回輪到易京他們疑神疑鬼了,易京首先道,“此人的武魂戰技好高。”
“嗯,這應該是魔宗的天魔傳音,又魂媚入骨。能夠扇動人體內某種邪惡的能量。所以屢屢被魔宗所利用。妖後朱玉顏就最喜歡用這樣的手段來害人。”
三人一聽妖後朱玉顏之名,各自皆頭皮一陣發麻。
易京搖頭道,“絕不是妖後朱玉顏。魔女已經向我們明告過,妖後被邪尊殺傷了。生死不明。這一點是不會有假的,所以我斷定不是她。既然不是她,那又會是誰呢。”
跋鳳男扯著嗓子,向四周以武魂之力喊話道,“出來吧,我們三兄弟來時兄弟三,走時三兄弟,絕不會缺少一個的。如果你還算是個有種的魔邪的話。就應該立即滾出來受死。我跋鳳男保證不打死你。”
“嗬嗬。”一陣嬌笑聲傳出,好像是從天空之中,任意一個角位傳來的一樣,聲音一點兒也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