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連擊!”易京腳下用勁,湧泉魂脈之內所有的武魂之力,頓時順時針湧動起來,順著全身的魂脈湧向自己的手臂。
長劍延伸了他的意誌,並且第一時間擊出一道強光,一圈劍芒,形成了一個以他為中心的合圍點,並在瞬間釋放了極為強大的反製之力,將對方的詭異功法生出來的吸之空間給鎮壓住了。
轟!波光鱗鱗之中,兩團電光火石猛烈地交擊一招,易京倒飛過去,回到了原點。而對方的俏影,也立即回飛到了對麵大街上的建築頂端,那光禿禿的梧桐樹,一接觸到花亂舞的手指,立即哐哐地抖動了起來。顯示出花亂舞雖然把易京逼退,她自己也受到了易京的“破天之劍。”的極大震動。
此刻,雙方立即重新歸於對峙之局,花亂舞一雙魔眼,第一次釋放出一種“原來你這麼強的。”目光。
而易京也一動不動地緊緊盯著自己麵前這位強大到爆的對手,對方雖然是女子,但他現在早已經不敢把她當成女人來看待。至少,以花亂舞剛才一招的威力,足以和魔女蓮相比美。
“哈哈,痛快,痛快。”
花亂舞以為剛才一招,足以震住易京,哪知他回飛過去之後,又立馬重新站穩了腳跟。
自己稍占上風的一招,不但沒有讓易京退卻。反而激起了他體內某種極為強大的男人的力量。
這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幽幽地射出一道魔光,媚眼橫生地道,“易大城主,今日之戰。恐怕耗時頗久。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一次性的下注。來決定我們的輸贏可好?”
易京淡淡地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嗬嗬,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你們有三兄弟,而奴家。隻是區區一人。真是可笑了,你們三人自稱在武魂大陸上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今卻連一個柔弱的女子的賭約都不敢接。奴家真是有些為你們臉紅呢。”
易京臉上頓時一陣發燙,他明明知道對方是在激將自己,卻還是惡狠狠地道,“好,我接你的賭約。不過賭點什麼?你可千萬不要自恃聰明。亂加價碼。比試必須得公平才成。如果你輸了,懲罰也是一樣的。”
有了公平二字,花亂舞立即秀眉一皺,放棄了之前的想法,秀目一轉。另外一個計謀計上心來,向易京拋來一計媚眼,“不如就賭你們三個能否接住我的一招,如何。”
“三個?”易京震住了。托爾斯泰也震住了,跋鳳男同樣也射出了好奇的目光。
他們幾兄弟皆覺得花亂舞要麼是瘋了,要麼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信心。否則決不會說出這樣的大話來。
以他們三兄弟現在的武魂戰力,就算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前來。也不敢下海口,在一招之力擊敗他們。
易京苦笑一聲,“花大姐,你就不要拿我們開玩笑了。我易京是最喜歡開玩笑的人,本來嘛,就算是任何類型的玩笑我都能開的。不過你這個玩笑有點大。更帶上一點惡作劇的味道。對不起,我不答應。本人還有事,如果你不主動進攻的話。可別怪我的兄弟不講江湖規矩。到時候若火了我們三兄弟,大家一起上,將你剝一個精光。到時候花大姐你連逃跑的資本都沒有了。看你怎麼收場。”
他的話倒並非全是大話,更多的是一種威懾。
花亂舞果然眉頭一收,立即道,“老娘沒有時間和你多費口舌了。易京,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最好不要再消磨我的耐心。本座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把人給我放了。”
“不放就是不放,他是我們的獵物。憑什麼讓我們放人。”
“好膽。”狂風吹,風嘯聲就像是地震一樣,呼呼地響著,瞬間詭異的狂風擴大開去。有如地獄刮出來的一樣,在四周方圓十幾見方的空間內並行的還有轟隆隆的爆擊聲,響徹三人的耳鼓,尤其是易京,感受得最為激切。
易京雖然知道花亂舞又施以魔功在對付自己,隻是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他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花亂舞的一隻纖纖玉指化成的魔掌,頓時朝空中幻化過來,“隔空飛掌。”
砰!瞬間放大的手掌,第一時間隔著十幾米的街道上空,向易京所立身的地方擊來。
速度快得讓人乍舌。易京大叫一聲,“來得好。”正想反擊,哪知手中的強化極魄之劍首先生出感應,居然被一股很特別的能量給向左邊拉去,拉著腳底下失去平衡,當易京頭皮一陣發麻地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受控製之時,身後托爾和跋鳳男兩人互相對瞧一眼,紛紛亮出自己的兵刃,““鏘!”“鏘!”
兩人一個貼瓦背飛來,長劍斬向那道空網。一個從上空淩空飛去,破魂之刃立即削向幾道快速地變化著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