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胡雲海說要走的時候我便長長鬆了口氣,這裡的氣氛實在讓人尷尬,讓人惱火,況且,這劉濤還曾一再騷擾過胡雙已是讓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加上這劉濤他媽也不是那麼回事,我早就想撂挑子不管了。
可惜的是,突然間出現的這個人卻是讓我這個願望瞬間成了泡影。
這人五六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休閒裝,雖然年紀偏大,但卻顯得精神抖擻,眼睛特彆明亮,顯得很有氣場的樣子。
隻見他站在門口稍稍一愣,打量了劉濤他媽那邊一眼,隨後又看了看胡雲海,臉上頓時頓滿了笑,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對著胡雲海伸出了手道:“胡總,你費心了!”
“哪裡哪裡,劉市長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胡雲海也是一臉客氣的和這人握了握手,也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人原來就是傳說之中新走馬上任的市長大人。
這劉市長一看就是老江湖了,和胡雲海握過手後又先後在他的介紹之下主動跑來和我們握了握手,顯得特彆的熱情和誠懇,要不是知道他差點把胡雲海給逼死,甚至都會認為這劉市長和胡雲海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了呢。
“老劉,你來了,你看看我們的濤濤。。。”,劉濤他媽一見劉市長出現了,頓時像有了主心骨似的站起身來,才沒說上兩句就又哭了起來。
隻見劉市長眉頭一皺,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哭有個什麼用,我這不正想辦法嗎!”
“劉市長,這位沐小兄弟和張小兄弟懂些醫術,聽說劉公子病了,特意前來看望的”,趁著這個時間,胡雲海又指了指我和張勇,重新提起了這事。
一看胡雲海這樣我真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剛才馬匹拍到馬腿上的事這麼快就忘了?難道還想再碰一鼻子灰不成?
劉市長聽後輕輕點了點頭道:“你們費心了!”
說完之後,他又輕輕拍了拍劉濤他媽的肩膀道:“你和黃姨先出去。”
“可是,老劉。。。”,劉濤他媽看了看劉濤,又要說些什麼,卻被劉市長一把打斷,帶著一絲慍怒的道:“快出去,儘知道添亂。”
也直到這個時候,劉濤他媽才心有不甘的點了點頭,和那保姆模樣的女人一道出了病房,臨行前還不忘了將病房門給帶了起來。
眼前這古怪的一幕突然間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用說,這劉市長肯定有什麼機密事宜要和胡雲海商量,但是,為什麼不讓我和張勇也出去呢,因為不管怎麼說我們兩也隻是和他初次見麵,實在算不上熟,難道他就不怕出了問題?
又或者說是這劉市長不方便把我們趕走?但就算是這樣的話,胡雲海見機也應該讓我們出去啊?
我真是弄不明白了,於是我嘿嘿一笑,看了看劉市長和胡雲海道:“要不,我兩也出去透透氣?”
“不用了,你就安心留在這裡吧”,胡雲海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道。
而就在我一愣的功夫之間,劉市長款款走來,握著我的手說:“沐大師,我可盼了你好久,小兒的事情就全部拜托你了!”
“什麼?”我更是不明白了,怎麼這劉市長兩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呢?而且,他怎麼改口叫我大師了,難道,他知道哥是玄門中的高手?
這個時候,胡雲海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顯得略微有些尷尬的道:“這個。。。當時劉公子出事的時候我就跟市長提到了你,不過,當時你的狀態不是很好,所以我也一直沒跟你說這事。”
聽到這話我頓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胡雲海早就把我給賣了,而我還傻乎乎的幫著他數錢呢。
要不是因為他是胡雙老爹的話,恐怕現在我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我強忍著心中不滿看了看胡雲海一眼,不管什麼事情,自己主動做和被人騙來做完全是來碼事,而現在的我則感覺自己完全被胡雲海給騙了,這種感覺非常的憋屈,非常的鬱悶。
但是一看一臉期待看著我的劉市長,姑且他的身份地位不論,至少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一顆想救自己兒子的心。
我心頭一軟,不是輕輕點了點頭道:“劉少目前的情況我們還不太了解,隻能說先看一看,其他事情要等我們看了之後才知道。”
“有勞大師了”,此時的劉市長完全沒了之前的那股氣勢,完全就隻是一個要死的紈絝的父親而已。
我回頭和張勇相視一眼,隨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看看劉少是個什麼情況吧。”
在劉市長點頭允許之後,我這才和張勇一把揭開了蓋在劉濤身上的被子,此時的劉濤像是死了一樣,被我們揭開被子之後也沒半點動靜。
我和張勇兩人低頭看了一眼,眉頭不由得一起皺了起來,隻見這劉濤右手被厚厚的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具體情況,而他身體其他部位看上去卻完全沒有任何上師,既然這樣,那還看個毛啊,就算勞資是神仙隔著厚厚的紗布也看不出什麼來啊。
不過,這事既然我們應了,那不管怎麼說還是得負責任一些。
於是我對劉市長說:“劉市長,關於劉少傷勢的具體情況你這裡有嗎?越詳細越好,最好是能夠親眼看看傷勢。”
劉市長沉吟了一下之後抬頭道:“有,你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