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也不見星標長老回來,秦明月說道,“陸風,你看咱們是不是把這個情況通知星辰宗?讓他們出一些人手,人手多了,也好辦事。”
陸風想想,搖搖頭正色說道,“不行。現在情況異常複雜,我們肯定,在星辰宗高層裡麵有臥底的人。那麼,在星辰宗的下層,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情況?要是星辰宗傾巢出動的話,真不敢想象,那些奸細趁機搞破壞,星辰宗會成了什麼樣子,這個險可是冒不得的。”
秦明月覺得陸風說的有道理,可星標長老一直沒有消息,也是心焦的事情。
陸風見狀,安慰道:“明月師姐,別著急。我們要相信星標長老。一切,等星標長老回來再說。我想,太虛宗弄出這麼大手筆,自然是覺得已經是勝券在握。那麼,他們完全有可能分出人手挑動一些別的事情,所以,我們不得不防。”
秦明月嬌軀一顫,顫聲說道;“難道太虛宗還會有別的手段?”
陸風笑道:“明月師姐,你想,星辰宗要是聽到宗主被困的消息,能不全部出動麼?要是有人趁這個機會搗亂的話,星辰宗可就危險了。我們算計別人,也得有別人算計我們的覺悟。”
這下,秦明月無話可說了,隻能是焦急等待著星標長老的消息。
陸風拍拍秦明月的肩膀,轉過頭問冰長老:“師父,這個靈魂攻擊,您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
冰長老思索了一下,說道:“宗主,這種靈魂攻擊可以說是詭異異常。無跡可尋,我感覺不是那麼簡單。這種手段,我也隻是有所耳聞,今天也是第一次領略到。”
冰長老一邊思索,一邊說出自己的見解。
通常來說,攻擊手段無外乎是對身體和靈魂(或者說是精神)的攻擊。
因為這兩者是相互依存的,因而,隻要傷害到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也就相應唇亡齒寒般跟著受傷。
一般來說,身體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無論是物理攻擊或者是一些特殊的手段,都會讓身體受到損傷,也很容易達到目的。
因而,一般的攻擊都會選擇攻擊身體。
而靈魂這東西,有些不可捉摸。繞開身體攻擊而展開靈魂攻擊,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可正因為困難,所以,一旦能夠有效進行靈魂攻擊,效果是非常明顯的。
因為沒有明顯的戰例做樣本,所以,冰長老也不好說該怎樣對付這樣的攻擊。
不過,剛才星標長老用星辰切割阻斷了靈魂攻擊,倒是一個可以借鑒的模式。
陸風聽了冰長老的分析,感覺有點頭大不已,碰上這樣的對手,誰能想到?
太虛宗在陸風的印象裡,確實是讓人十分頭疼的存在,尤其是太虛宗的掌權者季臣,已經是洞虛境的高端存在,而且心計過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對上這樣的對手,要是不好好動動腦筋,是不會討到便宜的。
剛才,自己不同意秦明月通知星辰宗,還有一個原因陸風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來再多的人,要是沒有正確的應對方法,不管來多少,人家就能照單收多少。星辰宗的人沒來,陸風還能夠掌控這裡的情況。
萬一星辰宗的人來了,人多嘴雜,萬一有腦袋發熱熱,加上臥底煽風點火。那些星辰宗的人可是不會顧忌前麵的陷阱有多危險,搞不好就會不計後果的前去救援。那樣一來,可就正中敵手下懷。
正想著這個頭疼的問題,星標長老悄然回來了。
這讓眾人興奮不已。陸風趕緊問道,“星標長老,什麼情況?”
星標長老臉色凝重說道,“事情有點嚴重。我按照冰長老指示的方向走了能有十裡路,自己都能感受到那股氣息。可那裡是一個絕穀,穀中是什麼人不敢說,但是外麵有十幾個不明身份的人把守。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頂尖高手。我沒辦法靠近,就回來了。”
冰長老一皺眉頭,說道,“十裡外?絕穀?星標長老,你記不記得,在那個位置,好像是魔獸聚集的一個地方,因為那裡詭異異常,所以被稱為絕命穀。這個地方你應該知道啊。要是星耀宗主被逼逼到那裡,可就麻煩了。那裡一直是中土大陸的禁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