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標長老恍然,說道:“剛才注意力太集中了,一時沒往這上麵想。是啊,要是宗主被困在裡麵,就說明情況非常危險了。因為在宗門內,絕命穀一直被列為宗門弟子不可進入的地方。”
陸風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半響問道:“星標長老,那些高手中,你有沒有發現那個施展靈魂攻擊的家夥?”
星標長老搖搖頭說道:“沒有。一方麵,我因為小心,努力收斂自己的氣息。另一方麵,我覺得,就算是我把神識開啟到最大,也未必就能夠感應探查得到。”
星標長老十分焦急說道:“陸宗主,我們還是給星辰宗傳消息吧。咱們人手不夠,必須要加派人手來,攻打絕命穀。那些守在絕命穀外圍的高手是厲害,但我就不信,星辰宗人山人海一上,還救不出宗主他們?”
陸風卻是沉吟良久,最怕的就是對手下套。
把絕命穀做成一個誘餌,誘你大隊人馬過來,等到你星辰宗的人全部來的時候,一下子自己抽身把你晾在這裡,轉過頭收拾星辰宗的宗址。
一旦是這樣,那麼,星辰宗可就危險了。沒有地盤根基的宗門,怎麼說也像是散兵遊勇一樣。
陸風正想好好勸說一下星標長老,星標長老已經命令秦明月給星辰宗發求救的訊號了。
通過聯絡的玉牌,秦明月以星標長老的名義,告訴星辰宗的留守弟子,不惜一切代價趕往絕命穀救援星耀宗主。
命令已經發出去,這可讓陸風感到十分棘手。
可以理解星標長老作出的這個決定。眼下,陸風還真的沒有辦法能夠解開絕命穀之圍。現在,星辰宗過來救援的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境地,陸風隻能是寄希望於太虛宗其實並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打算。是自己多想了。
冰長老看陸風無可奈何的樣子,知道陸風有些為難,便說道:“陸風,咱們怎麼辦?”
陸風想想,一咬牙說道,“沒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咱們隻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星標長老,星辰宗的後援人手來這裡,得用多長時間?”
星標長老算了一下說道:“那麼多的人趕路,就算是拚儘全力,也得三天的時間。”
陸風說道,“要是太虛宗鐵定想要星耀宗主的命的話,勢必會用儘一切手段來對付星耀宗主。三天,這時間真是要命。我怕星耀宗主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咱們必須得做點什麼,給星耀宗主他們贏得時間。”
冰長老說道:“宗主,您的意思是咱們去襲擾一下絕命穀?”
陸風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意思。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星辰宗得到命令,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趕往這裡。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就要把營救星耀宗主放在頭等大事來做。”
星標長老急道:“對啊。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宗主的安危。陸宗主,現在我就怕我們宗主遭遇不測。否則,我也不會這樣不顧一切啊。”
陸風安撫星標長老說道:“要是太虛宗真的想要星耀宗主的命,這個倒是不必擔心。一來,星耀宗主沒有那麼容易被算計。二來,隻要是我們在外圍有了攻擊,星耀宗主知道有人救他們,那麼,星耀宗主他們的士氣會大大的提高。”
說到這裡,陸風眼望遠處說道:“咱們的攻擊,會讓星耀宗主他們更加不遺餘力抵抗,如此,拖上一段時間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我最怕的就是對手的目的不在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算了,不想那些了。咱們謀劃一下,看看怎麼襲擾,又能達到目的,又能保證安全。”
星標長老說道,“陸宗主,我看,咱們梯次攻擊吧。我先上,你們在後麵,分批分撥上。打一下就走。讓他們無法集中精神對付絕命穀裡的人就行。”
陸風想了一下說道:“可以,不過,咱們得好好算計一下。我打頭陣,明月師姐,蔣欣師姐,跟在我後麵。星標長老,你在最後麵。咱們不是一鼓作氣把所有的攻擊都打出來,而是一點點襲擾。”
星標長老說道:“陸宗主,我怎麼能在最後呢?我還是靠前吧,這樣,要是你們覺得情況不對,可以減少損失。”
陸風搖頭說道:“星標長老,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放在最後麼?這是把你當成最後的保命救援,你的星辰切割可以有效隔離靈魂攻擊,一旦我們中招,你能夠把我們安全救回來,這是最重要的。”
作為星辰宗的長老,星標長老雖然想第一個上,但陸風說的確實有道理。
不過,星標長老還是不同意陸風這麼安排,因為畢竟解救的是星辰宗的人,怎麼說,也要自己人賣命。這可倒好,動手的時候,玄靈宗的宗主陸風第一個上,這有點說不過去。
陸風笑道:“星標長老,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怕我有個什麼閃失是吧?這你可就大可不必擔心,若論真實實力,我自然不是您的對手,但要論逃命的話,我可是強於星標長老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