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爾與多鐸也急忙開始收拾自己的行裝,兩大男人的行裝自然簡單不少,很快解決完後。多鐸讓克魯爾坐下,問道:“你覺得這場戰役我們的勝算是多少?”
克魯爾有些覺得奇怪,看著多鐸:“你怎麼啦,為什麼突然間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戰場上的事情很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有一方稍微有一點不留神很可能就會被大方反擊過來。這種事情的經驗你應該比我多才對啊!”
多鐸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我總覺得這場戰役真的不簡單。光說這個歂頊他身上的力量就大達到可怕,如今再加上能量珠的威脅,我真擔心到時候我們會手忙腳亂!”
“放心好了,我相信老天不會那麼不長眼,我們為了和平付出了這麼多努力,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就此白費的!更何況,我們一定要相信柳少,有他在,我覺得我們一定能夠贏得這場戰役的勝利!”
克魯爾知道多鐸的擔憂,如今這場戰役比起當初伊呶的那場絕對是翻了數十倍。現在他們要對付的這個歂頊身上的靈力大家至今都了解的不多,所以會產生害怕很正常。
也就是在眾人這種踹踹不安的心境下,大軍開始出發駛向天地中央花族主城。
一路上,眾人都在留意四周是否有情況發生,避免歂頊像之前那樣派人出來故意襲擊眾人。柳永為了江南的安全,將她安置在馬車上,與蔓兒奴一同乘坐。
坐在馬車裡的蔓兒奴不禁有些羨慕的說道:“真是羨慕你啊,有個這麼貼心的主人!”
“蔓兒奴,你亂說什麼呢?什麼有個貼心的主人,柳少這樣還不是怕我們到時候遇到危險不知道怎麼防禦,躲在馬車裡或許更安全!”
江南故意錯開話題,蔓兒奴見她臉上泛起紅暈,也不罷手,說道:“是麼,可是我怎麼記得以前我在的時候,柳少就沒有這樣對待我呢!如果隻有我一個女孩子,他一定會讓我騎馬,但是有了你就不一樣咯!”
“蔓兒奴,你彆瞎說。現在你不是也在上頭嗎?”
“是啊,我是在馬車上頭,但是問題是,我是沾了某人的光才能坐上這裡的,哎,真是命苦啊!”
“蔓兒奴,你要是在這樣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見江南真的要生氣的蔓兒奴,笑道:“行,行,行,我不說就是了,反正這種事情嘛,也是羨慕不來的!”
蔓兒奴相當了解此時江南心頭的甜蜜,當她將目光方向車外時,心不由得想起了麒麟。當年雖說他們不是一見鐘情,但是後來的情誼也是她終生難忘的。
至今她都還不敢接受下一段感情,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心裡有麒麟,無法接受其他人。
在到達花族主城之前,歂頊得知柳永等人已經帶領大軍前往花族主城,心頭一急:“不行,如果柳永等人到達花族主城,到時候恐怕在想攻占花族主城就更加困難了!”
為了趕在柳永前頭打下花族主城,歂頊將九方,習淳,木槿三人叫來。
“你們三人聽著,現在我命你們即可趕往天地中央花族主城,一定要趕在柳永之前奪下花族主城!”
“是!”
三人接受命令後,正準備離開,歂頊卻特地說道:“木槿你留下!”
這讓九方與習淳都一驚,木槿回頭看著歂頊的背影,心頭犯著嘀咕:“奇怪,平時不都是讓九方停下的嗎?怎麼今天轉性了不成!”
九方與習淳對望一眼後,也隻能無奈的站到了洞外。
“九方,你說主人會對木槿說些什麼?該不會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情吧?”
習淳第一次有種擔憂的感覺,總覺得主人歂頊對木槿不一樣,並非說特殊對待,隻是覺得對她比對他們二人更加嚴格,有時候甚至不惜出手相向,這也是為何習淳會如此擔憂歂頊留下木槿。
九方搖搖頭:“不知道,還是等木槿出來再說吧!”
不久後,木槿出來了,但是兩人都覺得她好像變了很多。整個人沒有了之前的生機,眼神空洞暗淡無光,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木偶,完全沒了感情。
習淳大驚:“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誰料歂頊從洞裡發出聲音:“現在你們可以出發了!”
九方快速反應過來,接令:“是,主人!習淳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