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我還得洗個澡,等到戚屹候下班回來進行夜訓。
科不科學不知道,在這裡也沒人去管科不科學。
戚屹候明告訴我,他的訓練強度或許不人性化,但他絕對不會逼著我去練。
畢竟我年齡段在這,彆回頭誰說他虐待我,那罪名他承擔不起,也沒必要去承擔。
我受不了累可以隨時走,他求之不得。
基於此,每當我累的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時候,眼前總會多出一張火車票。
還是臥鋪。
開始時戚屹候還會拿著票勸我幾句,讓我好來好走。
回老家後一心從文,也算符合我這形象氣質,犯不著跟自己身體素質過不去。
直到他好話說儘,也懶得和我交流了,便直接將火車票扔過來,讓我知趣點自己滾蛋。
很遺憾。
我總是不識趣。
戚屹候背地裡和那幾位兄弟說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真沒想到,我打不疼,罵不疼,臉皮居然能這麼厚。
話傳到我耳朵裡,倒是有了幾分親切感。
萬長林在鳳清村裡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名聲。
誰生的孩子自然要隨誰了。
我甚至想跟戚屹候說,不差錢可以在多買幾張火車票。
那小小的一張紙,對我起到的效果特彆好。
就像是抽人的鞭子,在暗中對我不屑的慈陰,能激勵著我,迸發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潛力。
甭管我累成什麼德行,都能吊著口氣兒完成訓練。
十天後。
我徹底放棄上樓休息。
回到西樓就攤在沙發,客房我都能不去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