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他是徹底被三人的行為激怒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易風呢?
三人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話,讓易風十分的反感。
仿佛,他又看到了當初易家的那些人做出來的令人作嘔的舉動。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為了利益而爭鬥,乃是人的天性,對此,易風並不否認。
可是,如果因此而毫無底線的作為,那便是太超過了,其行為幾乎是和禽獸無異,甚而至於是禽獸不如。
即便易風不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麼的高尚,但起碼也容不得三人肆意的汙蔑。
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
既然三人作惡多端,那他易風又為什麼不能夠以惡製惡呢?
易風行事,依循本心,並不會受製於什麼條條框框。
你們要囂張,自認為有所依憑,那我便比你們更囂張,看你們能奈我何?
蹬鼻子上臉,你們敢反抗?有能力反抗嗎?
……
易風突如其來,變幻莫測的舉動,即便是讓了解他的沈空和沈冰顏,都是為之一發怔。
畢竟,這可是連續兩次的大轉彎。
在易風沒有提前告知他們的情況下,他們自然是無法反應過來的。
無論是前麵的言語威脅,還是後麵的實際行動,都是超乎常人的舉動。
要知道,風、陳、張三人並非是真的就隻有三人,哪怕他們的依靠司徒淩空已然隕落,但在背後,仍然存在一股勢力,易風的行為,無異於是挑戰這股勢力。
雖然還沒有到一個人對抗一個宗門的地步,但終歸是一力抗之。
沒有足夠的勇氣和魄力,並且沒有足夠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做到這一步的。
平心而論,換做他們,肯定不敢這樣做。
……
而對於風、陳、張三名長老來說,麵對易風近乎於無視的行為,他們除了臉色宛如放置許久的豬肝以外,彆無他法。
遙想前一刻,他們還風光無限,指點江山,談笑風生,認為可以把易風那囂張、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硬生生掐斷,可是下一刻,他們便被無情打臉。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易風是一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們之所以那麼做,無非是認為易風隻是單獨的一個人,即便是有沈空等人支持,可是與他們背後的勢力比起來,終究是有所差距的。
最簡單的一點,易風無論如何都是外人,而在麵對外人的時候,蓬萊閣的修士,即便是平時處於對立的狀態,但在這種時候,怎麼著都應該考慮自己的立場問題。
要知道,這可不是小打小鬨,而是大是大非。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有信心和勇氣。
可是,他們所有的依仗,卻是被易風無視。
敢這樣做的人,要麼是是愚蠢自大,要麼是真的有底氣。
毫無疑問,易風乃是後者,儘管他們並不知道易風的底氣到底來自哪裡?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雖然他們與易風接觸的不多,但平心而論,他們都看得出來,易風不是魯莽衝動,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
可問題是,三人肯定不會讓自己如此沒有麵子的退縮。
即便是外強中乾的恐嚇,他們也會做。
“易風,你不要囂張跋扈,等著吧!到時候肯定有你好看的!哼!”風長老率先說道。
“這陷空島,畢竟還是我蓬萊閣的,不是你一個人的。”張長老隨後也說道。
“我們走!”倒是陳長老,沒有說什麼大話,而是選擇了撤退。
的確,與其留在這裡無法有所作為,繼續受氣,還不如儘快返回蓬萊閣搬救兵。
畢竟,這本來就是他們敢於針對易風最大的依仗所在。
隻可惜,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