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這本事的不是沐白,憑他現在一副粗糙莽漢的形象,好這一口的女修實在是不多,她們都是被陳世衝的絕美風采吸引了過來。
那陳世衝麵潔如玉星眉劍目極是令人賞心悅目,一身白衣玉樹挺立更顯其風流不凡,當即就讓一些的女修癡迷了起來。特彆是在這漠北,女修性格也多爽朗,見到心儀的男子不似彆處那般扭扭捏捏,而是火辣辣的傳遞出愛意。
見到有女修注視,那陳世衝心裡得意竊喜更是風姿傳情,舉手投足之間的每一個神色都是極儘瀟灑。沐白嗬嗬笑著,但且飲酒看這陳世衝如何繼續擺弄風騷。
依沐白來看,這般張揚怕是會惹來麻煩,要麼是讓那些女修之間爭鬥起來,要麼就會惹來男修的妒忌。
果不其然,不多時就有女修走了過來,淺薄粉紅的衣衫橫抹酥胸,自己就特麼持著酒壺徑直走過來,緩緩為陳世衝手中金杯斟滿酒水。
“妾身看公子甚是貌美,不知可是婚否?”
那粉衣女修給自己也斟滿一杯,持杯挨近陳世衝,輕呼芳芬白乳欲出,抬頭仰麵,眼中多情細瞧著他的雙眸。
“就是已婚,隻要公子喜歡,妾身也願意與公子在這漠北同遊一番......”
陳世衝露齒一笑,眼眸閃亮,“在下確實並未有婚配,不過此番來地火城是有事在身,並不方便與姑娘同行。”
“就是一夜也不方便麼?”
那女修輕舔朱唇,眼神兒極具誘惑,若是沒有沐白在此,恐怕都要立即纏在陳世衝身上了。
沐白“噗嗤”一聲,憨然作笑,“本修倒是方便的很,不知姑娘可願相陪?”
沐白這一身糙漢形象,更加襯托出陳世衝的豐神俊朗,這話剛一說出口,便讓那女修不禁眉頭微皺,露出厭惡的神色。
“這位同修若是需要,妾身倒是可安排同行的師妹服侍,她也是需要得很呢,正與你十分般配......”
沐白隨著那女修伸手一指,正好看到一個女修也在抻著脖子往這邊端量,看其相貌,真是腦袋大脖子粗,身上的毛發還異常旺盛。
“噗嗤”一聲,陳世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口中的酒水都噴了眼前那女修一胸,令其更顯得嬌嫩欲滴。沐白也是爽朗大笑,卻未敢再提邀約相伴之事。
那應該就是熊人族的姑娘吧,沐白想起器靈老祖曾經吹噓四方女人,“我就不喜歡熊人族的,有味兒,受不了.....”
看來不僅僅是有味,毛也不少啊!換作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陳世衝婉言拒絕著粉衣女修,尚未脫身卻又來了一個藍衣女子,衣著打扮像是這漠北人士,頭插白色羽翎,腰腿細長,一身麥黃的肌膚線條兒勻稱,看上去極具野性之美。
“人家公子屢次拒絕,你也實在是不知羞恥,還在這裡糾纏作甚!”
藍衣女子更是直接,伸手就將那粉衣女子拉開陳世衝身旁,直接出言譏諷道。
“本姑娘如何還輪不到你來管教!”粉衣女子伸手推開藍衣女子的拉扯,也是譏笑回道,“說起來輕巧,像你這般騷浪蹄子,公子可更是看不上!”
“哼,胸大無腦罷了,你以為你又是何等貨色?”
藍衣女子出言辱罵,那粉衣女子不但不惱,反倒是將胸脯又挺了挺,“難道要像你這般,將北原的一馬平川貼在胸前就好?”
“噗嗤”、“噗嗤”,聽粉衣女子如此形象比喻,陳世衝和沐白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沐白覺得聽這二女嘴上相鬥甚是有趣,一點也不亞於細八字和紅薯仔之間軟和短的爭執。
不過細八字和紅薯仔嘴上是鬥,但卻不會動手。粉衣女子的一句“一馬平川”可謂戳中了那藍衣女子的痛點。“錚”的一聲,那藍衣女子就手持雙刃欺身而至。
“怎麼,以為老娘怕你不成!”
粉衣女子也是喚出長劍,手腕一番抖出淩厲劍式。一時間兩人就交手數次,嬌叱呼喝,讓穹堂內原本觀賞舞藝的一眾修士都齊齊轉過身來。
“好,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