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我來助你!”
“人多生疑,你配合叔父準備正麵接應!”
沐白帶著殺意而去,儘管那並不是他的鈴兒,可他也決不允許“鈴兒”受到雪匪的傷害。
急速奔去三五十裡,沐白停下身來,仔細回想揣摩那匪首的神情舉動,隨即大踏步向西南方向奔去。
兩個雪匪的確是向西逃去,在修尊神識覆蓋之下,就是隱瞞方向也無意義。不過他們已經發出傳音,待他們行至百裡,必然會有同夥來接應,因此也是不懼。
沐白提著樸刀急速奔走,眼中餘光已經看到了那兩個雪匪架著雪兒朝這麵走來。
“你們二人在此作甚?這姑娘哪來的!”
“薛堂主?”
“薛堂主,怎麼就你一人?”
“爺問你話呢,你們二人在此作甚?”
“大當家的,不,薛宗主見您和兄弟們夜未回寨,派我倆來打探一番,薛堂主您......”
“跟你們說了,回宗,不是回寨!”
“是,是......”
“姑娘哪兒的?”
“鹿鳴部落的......”
“嗯,還挺標致,給我押回寨中!”
“是是,薛堂主,其他兄弟呢?”
“唉,我等奔著鹿鳴部落來,奶奶的熊,就遇到了地火城賣貨的一夥人,爺是好不容易才逃脫了出來,其餘兄弟們都喪命在鹿鳴部啊!”
“難怪我們在鹿鳴部看到了幾個外來之人,很是凶險,多虧了這小妞我倆兄弟才能脫身。”
雪兒被雪匪捆綁住雙手,硬是咬牙不哭。她知道在歹人麵前越是示弱,越是令他們開心,隻是恨恨的盯向眼前的這位“薛堂主”。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回寨!”
“薛堂主不急,小的已經傳音給薛宗主,他馬上帶人趕到。”
“嗯,大哥親自來自然不怕那幾人,我們這就殺回去給兄弟們報仇!”
“聽堂主您的......”
沐白長呼口氣,卻是仰身靠著樹根倒下,胸膛上的劍洞還在汩汩冒著鮮血。
“薛堂主您......”
“無礙,被刺了一劍,奶奶的熊,讓爺躺躺......”
“唉吆,那可使不得,天寒地凍的,寒氣侵體那可不得了!”
原本還有些疑慮,兩個雪匪見“薛堂主”這一劍洞絕不是作假,趕緊奉承上去要為他止血。
“哎......多謝你們兄弟一番好心了......”沐白長呼口氣,氣弱微喘眼神恍惚,“那就還你們一死吧!”
沐白冷聲一喝,兩個雪匪急忙止住身形,腦後卻是有兩柄金光利刃猛地刺來。兩個雪匪急忙閃躲,沐白手運樸刀,“噗”的一聲就削破一個雪匪的咽喉。
“你是誰?”
“殺你的人!”
另一個雪匪好歹躲過了背後突襲,急急跳躍出去。沐白伸手揮刀出去,人卻一躍跳向雪兒身旁,“雪兒彆怕,我是沐白!”
沐白露出本體,恰是那個少年,眼眸清澈。雪兒露出笑容,還記得他跟自己賠禮道歉的窘迫模樣。
“原來是你!”
“既然知道是我,那麼趕緊跟自己做個道彆吧,時不你待!”
“哼!”
剩下那個雪匪冷哼一聲,卻也不去跟沐白逞那口舌之能,縱身一躍就欲逃奔而去。倏地一道劍光飛馳刺來,那雪匪雙眼一怔,就再也沒閉回去,直直仰身倒地沒了氣息。
沐白也是軟身一倒,倒在雪地裡。
“沐大哥!”
“沐白!”
陳劍端急忙查探沐白的傷勢,趕緊給他服下丹藥。沐白胸膛上的劍洞還在汩汩冒著鮮血,整個臉色煞白,已經沒有一點血色。
“你這孩子,下手這麼狠,不要命了!”
遠遠看到沐白癱軟倒地,陳世衝不要命的奔來,搖著沐白大聲呼喊。
“彆喊了,帶他回鹿鳴部休養,他的肉身很強,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