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飛行的速度,當然沒有蘇榮止直接禦劍來地快,更何況,蘇榮止和青雪風可是一個人,如果沒有時間差的話,蘇榮止的本體和分身同時遇到時間,他就需要分心兩用,不是說做不到,但終歸有風險。
而且,蘇榮止本體禦劍飛行,其他勢力很難追蹤,視線隻能集中到蘇榮止放在玲瓏泉和南國南部的基地中。但是青丘飛舟速度就比較滿了,各大勢可以從容跟隨,也就可以有效地吸引各大勢力的注意力,方便宮慶慶暗中施展計策。
蘇榮止和青雪風同樣的興師問罪,卻采用了不同的手法,這到也符合他們的人設,蘇榮止一向獨來獨往,快意恩仇,而青雪風,作為青丘太子,要講究排場。
收起流觴劍,蘇榮止直接的降落在了疊浪城的中心,落在了李家的大門之前。
沒有發生惡狗堵門的事件,也沒有那些小說中,閻王易見,小鬼難纏的窘況。
站在李家門口的護衛,看到蘇榮止之後,不等他開口,直截行著一個大禮躬身後退,打開大門將蘇榮止迎了進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家門衛如此識趣,蘇榮止也沒有發飆,直接走了進去。
蘇榮止並不擔心裡麵有埋伏,且不說在這個靈氣衰退的時候,在那些年老修士都死亡或者消失之後,蘇榮止已經是公認的翼洲第一高手,就算他們使用陣法,或者毒藥,以他的陣法修為,醫術修為,也很容易進行反攻,將陣法或者毒物收歸己用。
一帆風順敵不過陰溝裡翻船,世界上從來不缺少意外。蘇榮止進入李家府邸之後,確實也是有可能會因為他們的一些陷阱而受傷,或者說被俘虜,甚至直接身死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李家也是一個傳承千年的世家,有什麼樣的底牌都不過。
但是,蘇榮指並不怕這些,畢竟來說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勢力的主人了,如果說他在李家府邸受到傷害,那麼李家將要承受無界樓猛烈的,不惜一切代價的報複。
就好像當初各大勢力要聯合陷害蘇榮止,將他在密境中被困的消息公布於眾,先假定他死了,然後在群起而攻之,聯合絞殺失敗後,果斷尋求合作一樣。
當時無界樓的報複已經不是一個組織或者個人可以輕易承受的,發展到現在的無界樓的報複,更加不是哪一個組織可以願意承受的,不是打不過,隻是沒有必要。
或者說,底牌儘出,撐住了無界樓的報複,那麼一個虛弱的李家,在其他勢力眼中,不就是一盤菜嗎。
要知道,當年的無界樓還是一個比較弱小的勢力,全靠蘇榮止一人撐場麵,如果蘇榮止死了,無界樓很可能分崩離析。
但現在,如果蘇榮止死了,無界樓有希望成為樓主的那幾個人如果想要繼承樓主之位,必然要對殺害原來樓主的勢力進行報複,成功者才有資格,所以,現在各大勢力更不會直接斬首了。
邁入李家家門的瞬間,蘇榮止腦海中飛速閃過大量的想法,最後因為一句“蘇樓主,久仰久仰而收歸現實。”
李家家主李全裘迎著蘇榮止大步向前,滿臉堆笑,態度十分恭敬。
“不要這樣客氣,我可是來興師問罪的。”蘇榮止一臉嚴肅,掏出一枚留影水晶遞到了李家主的手裡,“來看看你家孩子做的好事。”
李家家主接過留影水晶,連看都沒看,直接掏出一將金邊文書,遞到了蘇榮止的手中。
“蘇樓主,您先看看這個。”
蘇榮止結果文書看著那份契約文書上白紙黑字的內容,以及那張那個鮮明的家族大印,不由得啞然失笑。“已經在三年前被逐出家門,從此和李家斷了聯係,李家主,你不會指望用這個來糊弄我吧?”
“當然不可能”李家主滿臉堆笑,望著蘇榮止,“我怎麼敢混弄您呀?李無裳他雖然早在三年前被逐出了家門,但也畢竟流著我李家的血脈。鑒於他最近做的錯事,我們準備了豐厚的禮物作為賠償,希望蘇樓主能夠笑納。”
“難道在你眼中我是過來要錢的,我無界樓雖然窮,但還沒有窮到這個份上。”蘇榮止的話擲地有聲,李家主的態度越發謙卑,“蘇樓主又說笑了。誰不知道現在的無界樓才是天下第一富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