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路過指引者的時候,冷哼一聲,指引者的身子一個哆嗦,身上涼意橫生,進入到眼前的“禁地”,隨著指引者的指引,君夭炎心中的怒火更加的熾烈。
指引者帶的路,有一半的路程於他走過的密道是吻合的,這裡 才是他真正被囚禁之地,該死的,彆讓他遇見那個凶手,否則,他定要將他挫骨揚灰。
走了一會,終於在一個密室的前麵停下了,指引者攔住君夭炎後麵的一群人,歉意的開口。
“各位,不好意思,國主隻見這位公子,你們,請隨我去隔壁偏室。”
桃辰南失落的看著君夭炎,他很想看看這個國主的真實麵容。
“我去看看。”
君夭炎走進密室,桃辰南等人被安排到寧外一個密室,裡麵,燈火通明,雲琴看著桌上的食物,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吃,這些綠色水果和食物,可是在古蓮山脈才有的,自從出來後,這裡的食物,簡直難以下咽。
終於,遲到新鮮的食物了…
“怎麼了?一臉擔心的樣子?”
妲姬坐在長椅上,看著身旁的桃辰南,他的眉頭都快要皺到一起了,那大大的“川”字,妲姬不禁疑惑。
“剛才有指引者在,我不好說。”
“傳聞,庚金國主,殘暴冷漠,弑殺成性,而且,是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學弟的樣貌天下一絕,若是被那庚金國主…”
雲琴吃東西的動作一滯,把口中的葡萄咽下,幾人,麵麵相覷,腦海中,出現了那少兒不宜的畫麵,聞喜突然搖搖頭,看著桃辰南。
“辰南,你怕不是忘記了學弟的‘手段’,他出手,誰還敢靠近他?”
聞喜所指的,自然是當初在古蓮山脈之中,君夭炎一錘子打死那個四品靈修的畫麵,那簡直是修羅轉世,殺戮之神。
當時,若不是他利用傳送陣把五長老傳送到那四品靈修的後麵,趁機偷襲,也不會看到後麵君夭炎學弟暴戾的一幕,回想起來,都覺得後背一陣涼意。
“轟…”
聞喜正在想著,隔壁,就傳來一陣聲響,蘇穎立刻起身,從密室裡麵出去,跑到君夭炎所在的密室,不顧密室前麵兩個指引者的阻攔,直接闖入到了密室裡麵。
眼前的一幕,讓雲琴立刻伸手遮住了自己和蘇穎的眼睛。
雲琴偷偷的露出一條縫隙,隻看見,君夭炎壓著一個帶著麵具,且上半身淩亂的男子,君夭炎的身子坐在男子的身上,手還抓著那男子的衣領,畫麵一度失控…
而密室裡麵的東西,也隨意散落一地,亂七八糟…
“你們,好激烈…”
雲琴詫異的開口,一旁的桃辰南直接把妲姬的頭按到了自己的懷裡,不讓他看見這少兒不宜的一幕。
“小穎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穎轉過身子,立刻離開了密室。
聞喜等人也看不下去了,快步的離開,指引者看著兩人,立刻低下頭顱,關上了密室的大門。
君夭炎看著身下的庚金國主,氣惱的站起身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氣的。
“庚!金!國!主!你到底想怎麼樣?”
庚金國主站起身子,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鮮豔的紅唇勾起一個笑意,魅惑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君夭炎。
“很簡單,作我的妃子。”
“我呸,老子不乾。”
君夭炎看著眼前的庚金國主,本著好奇心來一看究竟的誰知道,是個娘們,真是氣死他了,一上來就對他動手動腳的,好不容易把她打到了,還被蘇穎看見了這一幕,丟死人了,小穎兒估計又不理他了。
真是頭疼,最近怎麼老是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老子就是死,也不入贅。”
更離譜的是,這個庚金國主,居然讓自己當她的妃子,病得不輕。
“這不是入贅,做我寵妃,有花不完的錢。”
“那和入贅有區彆嗎?”
君夭炎無力吐槽,當妃子,還是當一個女人的妃子,跟他入贅司家有什麼區彆,隻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而已。
“這麼說,你不樂意?”
“廢話。”
君夭炎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庚金國主,隻見她摘下自己臉上的麵具,一張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鮮豔的紅唇,濃眉大眼,竟然有著七分柔弱,三分死氣,看起來,和病秧子沒有什麼區彆。
“那,現在呢?”
“你還是戴上麵具吧,我不和鬼說話。”
“你…”
女子氣惱的指著君夭炎,居然說她是鬼,她可是傾國傾城之姿,庚金國的人,但凡見過她真容的人,那一個不是對她唯命是從,隻要她說東,沒人敢說西,眼前這個男子,竟然露出嫌棄的表情。
她從未見過那麼不知好歹的男子!
“你什麼你,老子不陪你玩了。”
一想到等會該怎麼和蘇穎解釋,君夭炎就一陣頭疼,哄女人,尤其是哄蘇穎,那絕對是一件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