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能加持特效的法器(1 / 2)

望月樓外發生了一場爭奪靈草的戰鬥,起因比較狗血,過程沒有懸念,可是結局卻讓人很意外。因為原本被人看好的錢益卻自認失敗了,而且看起來他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可是再看另一方湯翰,似乎對這個結果也很迷茫。就在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時候,望月樓內傳出了一個聲音。

“想知道為什麼?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沈夏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望月樓會將品質如此低劣的法器當寶。等到望月樓裡的那個聲音傳出來之後,沈夏已經明白了幾分。

“於掌櫃,看來您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看見於天佑從望月樓走出來,沈夏急忙上前施禮。

“嗬嗬,過獎。望月樓的商品雖然不可能個個都是精品,但是每一件商品,都會有它獨到之處。”

於天佑向沈夏換了個禮,然後站在台階上傲然道:“知道為什麼這位大漢贏了麼?因為他用的是我望月樓的法器!”

“可笑!”

聽見於天佑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人群裡的端木鐵立刻跳了出來:“你們望月樓的法器經過我的鑒定,清一色的全都是垃圾。說是用了你望月樓的法器才贏了那人,簡直可笑至極!”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眼睛非常自信囉?”於天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端木鐵的麵前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一聽於天佑要和端木鐵打賭,沈夏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壞了!趕緊上前勸解道:“二位有話好說,端木兄也是就事論事,我看打賭就不必了吧。”

“沈兄,剛才看在你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才好心提醒你不要被這廝騙了,你怎麼不知道好歹了呢?這個家夥明明是在胡說八道,你竟然還要替他說話?”

沈夏一聽頓時無語,心說大哥,我是在替你說話好不好?但是見端木鐵如此不知好歹,沈夏隻得退一步道:“這樣吧,望月樓法器到底是好是壞,誰說了都不行。還是讓那位道友自己來說吧。二位意下如何?”

於天佑飽含深意的回頭看了沈夏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端木鐵卻不依不饒道:“行!就讓那人過來說說,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砸了望月樓這塊招牌!”

說完,端木鐵抬頭向望月樓的匾額掃了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乾坤鏡上,雙眸之中閃爍著幾分貪婪。

看到這裡,沈夏總算明白了端木鐵為什麼會跳出來指責望月樓的不是了。感情是在打這個主意。可是沈夏又礙於兩家的交情,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端木鐵自己往刀口上送,隻得勸道:“端木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還是算了吧。”

其實沈夏的意思是,大哥,趕緊閃人吧!

可是端木鐵已經犯了貪念,哪會聽出沈夏話中的含義,依然蠻橫道:“饒了他也行,但是他得承認望月樓賣的全是垃圾,另外還得將這乾坤鏡賠給那個人。”

端木鐵說完一指湯翰,那意思湯翰是用了望月樓的法器才吃了虧,而且還丟了血晶草,得用乾坤鏡賠人家。端木鐵打的一手好算盤,乾坤鏡到了湯翰的手上肯定保不住,最後還是要找個買家。在三元城裡,端木鐵又是勢力最大的一個,所以最後肯定會落在他的手上。

隻可惜,千不該萬不該,端木鐵不該說出乾坤鏡三個字。當他把這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隻見於天佑雙眼一瞪,一股滔天殺意立刻迸發了出來。沈夏心中一驚,心說這個倒黴催的端木鐵,這下誰也保不住你了。

果然,沒等端木鐵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於天佑笑嗬嗬的走到他麵前道:“看來你是認定了望月樓的法器是垃圾囉?”

端木鐵把脖子一橫,強硬道:“當然!”

於天佑雙眼圓瞪,逼視道:“而且你還想打賭是不是?”

“當……當然!”端木鐵被於天佑看的心底一寒,說話都哆嗦了起來。但是他認為在場的人這麼多,於天佑不敢當麵動手,於是壯著膽子道:“沒錯,既然你們望月樓那麼自信,為什麼不敢打賭?”

於天佑嘿嘿一笑,心說既然你找死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於是轉身對著眾人道:“大家也聽到了,這位客人說我望月樓出品的法器都是垃圾,而且還要打賭。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但是打賭曆來都是要籌碼的,所以我望月樓願意拿頭上的這塊鏡子做賭注!”

就在於天佑冒出殺意的時候,端木鐵就已經膽寒了,想找個機會跑路。可是聽說望月樓願意拿那塊乾坤鏡做賭注,膽子立刻又肥了起來。“好!既然望月樓願意打這個賭,那如果我不奉陪的話豈不是說不過去了?”

說完端木鐵得意洋洋朝沈夏看了一眼,可是前一刻還站在那裡的沈夏此時早已不知去向,搞的端木鐵很納悶。

其實沈夏並未走遠,隻是躲到望月樓裡麵去了。如果讓他看著端木鐵送死的話,家族裡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不能親眼看看望月樓法器的奧秘的話,他又心有不甘,所以權衡之下,隻得躲到一旁去了。

如果換做以前,當端木鐵說出乾坤鏡這三個字的時候,於天佑立刻就會出手抹殺了他。但是現在不行,因為現在自己是這望月樓的掌櫃,如果在望月樓前殺了人,那麼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於天佑不為彆人著想,也要為自己著想啊,難道要跟著林山再次躲到天池密林裡當野人去?

因此於天佑將剛剛興起的那分殺意強壓了下去,擠出一絲笑容道:“這位公子,按照規矩,你和我打賭,你也得拿出相應的賭注來才是啊!”

“這個……”端木鐵一下子後悔了起來。他不是不知道打賭的規矩,但是他更知道乾坤鏡的價值。如果剛才沒有叫破乾坤鏡的名字的話,興許還能那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糊弄過去。可是剛才既然把乾坤鏡的名字叫了出來,如果自己不能拿出等價的東西做賭注的話,這個賭局就玩不下去了。

因此端木鐵把心一橫,從隨身的納物袋中取出一物道:“諸位看好了。這可是我端木家世代相傳的至寶——五級靈獸符,內有鐵脊蜥完整獸魂一隻。隻要將這道靈獸符祭出,可以抵禦金丹期修者半個時辰的攻擊。”

端木鐵將這道靈符的功能介紹了一遍後,得意洋洋的對著於天佑說道:“用這道靈符做賭注,你不算吃虧吧?”

老實說,這張靈符在於天佑的眼裡並不算什麼。可是他看不上並不代表就不要,放在望月樓內還能賣不少靈石呢。因此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原則,於天佑勉強答應了端木鐵的要求。

“好!那麼就請望月樓把法器拿出來亮亮相吧!”端木鐵又抬頭看了乾坤鏡一眼,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這個時候細心的人發現,造成在一場賭鬥的湯翰和錢益二人早已不知去向。五級靈獸符的吸引力顯然比這兩人大得多。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在著賭鬥的開始,誰還去關心他們倆的死活啊。

“這位公子,你想怎麼賭?”於天佑輕蔑的看了端木鐵一眼,似乎並不擔心這場賭鬥會輸。而於天佑的態度也讓端木鐵心裡一驚,本能的感覺到這場賭鬥恐怕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自然是找一個公認的權威人士鑒定一下了,不然你以為該怎麼賭?”

端木鐵先前已經見識過望月樓的那些法器,自認為自己不會看走眼。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端木鐵還是覺得找一個人來鑒定一下比較好,但是這個人一定不能是向著望月樓的。思來想去,端木鐵想到了一個人選,於是開口道:“掌櫃的,如果把下元城的祝城主請來鑒定,我想你不會不認帳吧?”

“當然不會。”於天佑立刻同意了端木鐵的要求。

其實是祝城主也好,或者是其他人也好,不管是誰來,於天佑都有十足的自信贏下這場賭鬥。之所以沒有率先發難,搶先公布望月樓法器的特殊性,就是因為他想把這次的賭鬥影響鬨大。隻要鬨得越大,望月樓的名聲就越響,這可是做多少廣告都換不來的。

“那好,我現在就去請祝城主前來。”端木鐵怕遲則生變,轉身就準備往城主府走。

可是沒等端木鐵走出五步,就聽人群外一個無奈的聲音道:“不用去請,老夫已經來了。”

眾人一聽城主來了,原本圍的水瀉不同的人群趕緊往兩旁一分,讓開了一條路,一個中年儒士打扮的修者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裡。

“祝叔叔,你來啦!”看見來人正是下元城的城主祝曜,端木鐵趕緊迎了上去。

“如果我再不來,怕你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祝曜苦笑著看了端木鐵一眼,然後徑直向著站在望月樓門口的於天佑走去。

這……端木鐵不知道往日把自己當兒子看待的祝城主怎麼突然變的如此冷漠,趕緊追了上去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端木鐵目瞪口呆。

祝曜是下元城的城主,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幾乎就是天。可是今天誰也沒有想到,下元城的天來到望月樓下竟然一躬到地,給站在台階上的望月樓掌櫃行了個大禮,而這位胖子掌櫃竟然隻是拱了拱手就算是還禮了。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