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同時喝出聲來道,“什麼。”連把在手中的酒,都忘記喝了。震驚之情,溢在臉上。
易京無可奈何地道,“風清幽是了緣大師那種級數的前輩高人,武修戰技自成一派,超凡入聖。我們雖然和他打過一個照麵,卻話都沒有說上一句。更沒有進行過任何形式的溝通。不過聽越王那老家夥說。風清幽一直在修煉聖女門的“妄語戒。”不知道是什麼武魂神功。總之整天不說話的那種。”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大為訝然,前者道,“難道憑越王的眼力和狡猾。也分不清她的妄語神功之厲害麼。究竟是怎樣一種神功?妄語之意,就是不胡說八道而已。並非不說話。不說話就是神功?這也太玄奇了。”
托恩科爾似乎偶有所思,沉默不語,每當這個時候。易京就會產生感應,想必是托恩科爾一定有所收獲,才會繼續沉思下去。當下急不可耐地向托恩科爾問道,“托少,你如何說。”
托恩科爾放下酒杯,聲音轉為嚴肅地道,“妄語者,並非是不說話,而是心音也。心音者,心禦萬方,乘天地之正氣,禦龍遊於冥法。心馳神物,電念乃功。”
他的這幾句話,充滿了玄機的味道,令跋鳳男和易京兩人聽後怦然動心。
“這幾句話,好像很熟悉,托少。你是自己領悟到的。還是在其它的地方見過。”
托恩科爾笑罵道,“易少,你這家夥,為了爭霸。居然連金絲軟蝟甲上的武魂神功。都忘記修煉了。金絲軟蝟甲上的“尚功篇。”不就有相關的記載麼。我隻是覺得這妄語二字,太過玄奇,所以與萬法心咒永生術中的記載產生了聯想。
卻在無意之中發現,它們都是屬於武魂天書裡的精神層次和境界層次。如果沒有其它的關聯入手去了解妄語二字的真諦,我們不妨從萬法心咒永生術開始進行了解,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跋鳳男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如此嚴密的心思,才配修煉洪荒刀技。洪荒門主果然沒有找錯傳人,換作我是他。也會找有你這樣覺悟的弟子作衣缽傳人。”
托恩科爾不置可否,苦笑不已,易京則早已經震驚得一片頭皮發麻。
其實以他的智慧並非想不到此中的關聯,而是由於太過擔心洛城之危,及至讓爭霸的任務,占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才沒有心思,像托恩科爾一樣。細細卻思考天地之間無處不有,無處不在的真理。
易京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大力一記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哎呦一聲惹得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大笑不已後道,“我終於明白了。這妄語戒實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武魂神功。此去離聖女門的英雌殿路途遙遠。此行我們當行則行,如果奪寶不成功。則應該立即全速返回洛城。否則一月之內,洛城隨時會有失陷的危險。”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紛紛點頭同意,三隻大杯,碰在一起,壯懷激烈之間,各人把杯中酒當成決心一般喝下。
在準備前往英雌殿之前,易京道,“我們現在還有三天的考慮時間。不過吳一騏那小子。我越看越不順眼。這可是背陽派埋在我們洛城附近的一顆毒釘啊。如果他不撥除,老子去到哪裡,也是心中癢癢難受之極。”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哪會不知道他的鬼主意,紛紛表態同意展開針對山陽幫主吳一騏的行動。
是日,三人來到一處與山陽幫總壇相對的酒樓內,比劃了一番行動方案之後。跋鳳男道,“易京兄的辦法,看似可行。不過也要冒險。而托恩科爾兄的辦法,則雖然有些取巧的意味。卻並非沒有可行性。但這兩個辦法,成功的機率都不是百分之百。不如我們先各自分頭去打探一下消息。
等打探來的消息,彙總之後,再決定如何行事對付吳一騏,兩位以為如何。”
兩人表示同意,當下與跋鳳男分道揚鑣,並相商夜幕時分,在老地方交換情報。
夜幕低垂,整個山陽城,萬家燈火,說不出的一種大戰來臨之前的寧靜味道。
不過在其中一處大街上,跋鳳男指著其中的一處建築道,“這就是山陽幫在城中最大的聚寶盆,風韻樓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