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這麼精彩的表演,每個季度可隻有一次,你彆的時間來都看不到的。”
山口木天本來以為秦天是因為激動才站起來的,但是秦天臉上的表情實在說不上好看,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秦天 在想什麼。
赫連鷹倒是隱約地能猜到秦天在想什麼,他心裡又何嘗不憤怒不忍。
在他們大陸,就算是青樓妓子也不會像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交合,以作取樂。
這樣的行為和牲畜有什麼區彆!
忽然秦天耳朵微動,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按著赫連鷹的肩膀又坐了下來。
“沒事,剛剛我腿麻了,站一會。”
這樣的借口實在拙劣,但是台上的淫糜之聲已經響了起來,山口木天也沒有多想,應了一聲便急急忙忙轉頭過去看,生怕錯過最精彩的部分。
不得不說,這樣沒有人性的表演,在倭國還是十分受歡迎的,被選中的客人不用花錢就可以得到花魁娘子的初夜。
而其他的客人也能看到這樣活色生香又淫靡不堪的表演,很大程度上滿足了人們心中獸性的那一部分。
表演進行到一半,上去的五個人已經有兩個人滿足下了台,他們走下來隻有又有三個人上去,作為花魁,第一次表演要足足接待十位客人才行。
“公子......要不然我們先走吧......”
赫連鷹終於看不下去,扭過身子看向秦天,卻發現秦天的眼睛並沒有往台上看,而是看向了二樓的一處,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哪裡卻什麼都沒有。
“不急,再等一會。”
秦天應了一句便收回了目光,台下的人基本上都站了起來,紅光滿麵臉色扭曲地看著台上,恨不得以身代之。
“閉氣。”
秦天忽然抬手在赫連鷹身側點了一下,拉著他向後退了幾步。
赫連鷹對秦天自然是完全信服,當即閉氣擋在秦天身前。
之間一股淡淡的白煙從舞台周圍升了起來,而其他觀看表演的客人完全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吸進去了不少白煙。
白煙慢慢上飄,逐漸彌漫在整個花館裡,秦天也拉著赫連鷹退到了窗口,打開一個小縫換氣。
那些吸進去白煙的人似乎沒什麼反應,但一盞茶不到的時間,就看見這些人翻著白眼在原地晃了起來。
他們有哭有笑,但大多數人還是倒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一種十分享受的表情。
如果秦天沒有失憶,那麼他一定就會發現,這些人的反應和現代人吸毒之後的反應一樣。
“這白煙是什麼東西,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力,竟然能把人變成這樣。”
赫連鷹吃驚地看著山口木天抱著軟塌又親又摸,好像抱著一個絕世美人一樣。
而台上的幾個人也完全失去意識,鮮血留下來,渾身狼狽的花魁娘子雙眼緊閉生死不知。
“躺下閉氣,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