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反正你平時也不怎麼進攻,就這麼定了吧。”
秦天拍了拍典良的肩膀,很是隨意地說道:“平日裡你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彆管其他人的想法,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了。”
“俺曉的。”
典良摸著身上的鎧甲,喜滋滋地回答,看樣子他對這個新鮮的玩意兒還是挺喜歡的。
看著典良不安分的模樣,秦天再次提醒一句:“不過你一定要記住啊,入宮的時候必須要穿戴盔甲,哪怕有再緊要的事情,也得穿著盔甲進宮。否則的話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你懂了嗎?”
許是嫌秦天囉嗦,典良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哎呀,公子你都跟俺說過好多次了,俺又不是真傻,不用說這麼多遍。”
“哈哈哈……這話說得對,你又不是真傻。”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王清,嘴角都忍不住向上翹起。
看到突然發笑的三人,典良有些迷惑地摸了摸腦袋,沒明白他們三個為什麼會笑。
不過典良也沒怎麼在意,隻是好奇地看了幾眼,就把這事拋之腦後。
隨後,他似是想起了自己心底還有一個疑惑沒能得到解答,他當即抬頭看向秦天問道:“對了,公子,話說回來,你還沒告訴俺你是做什麼的呢,為什麼你要住在皇城裡啊?”
此話一出,原本忍俊不禁的三人笑得更厲害了。
秦天身體一抖一抖的,指著典良笑道:“我都自稱朕了,你還不知道朕的身份是誰?”
“鎮?”典良一頭霧水,疑惑地問:“鎮有什麼問題嗎?”
好吧,跟文盲講這些,那確實是說給聾子聽了。
秦天一邊笑著,一邊解釋道:“朕這個字隻能由帝王來用,彆人用了可是要殺頭的。”
“帝王……?”
這一次典良想了許久,忽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天。
“公子你……你就是俺們山上的那些人所說的狗皇帝?”
“放肆!”
此話一出,所有的笑意頓時消散,赫連鷹麵帶怒容,瞪視這個膽敢對聖上不敬的粗人。
王清的手指不斷地活動,眼睛更是在典良的喉嚨以及心口的部位不停打轉。
大秦的帝王豈容一個粗人侮辱?
君辱臣死,這已經不是一句開玩笑可以解釋的事情了。
隻是出乎預料的是,作為被罵的一方,秦天卻是笑語不斷。
“放肆什麼放肆,朕都沒生氣,你們氣什麼?”
說著,他看向好像意識到自己做錯事情,正感到局促不安的典良問:“你說山裡人說朕是狗皇帝,那你覺得呢,朕是一個狗皇帝嗎?”
麵對秦天身後兩人的怒視,典良吞咽了口唾沫,不安地道:“當然不是了,公子你對俺這麼好,怎麼可能是狗皇帝呢?”
“可如果我要是對你不好呢?”秦天窮追猛打,繼續追問。
典良感受到秦天對他沒有惡意,不安的心稍微冷靜下來,理所當然地回答:“公子你對俺好是事實,俺就知道這些。至於你要問俺如果對俺不好,俺會怎麼樣,俺想不出來。”
“哈哈哈哈……”
聽到這個回答,秦天開懷大笑,一邊拍打著典良的肩膀,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聽到了嗎?這才是一個通透的人,給出的回答。”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有那麼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