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死了二十幾個兄弟,淩衝此時彆提多窩火了。
他讓手下人把甲午和劉管家吊了起來,痛打了一頓,又拿了鞭子抽。
沒多會兒功夫,二人就被打的渾身是血了。
死裡逃生的弟兄們,對這兩個“探子”怨恨至極,一邊打還一邊罵。
“你們兩個畜生!竟然和那狗官勾結在一起給我們寨主下套,想要我們寨主的性命!”
“該死,你們全都該死!”
“今日,老子就殺了你們兩個,以祭我死去的死去的弟兄!”
甲午和劉管家聽到這些,才算是知道了一丁點自己挨揍的原因。
什麼情況?
死人了?
不是出去演戲麼?怎麼會死人?
什麼下套?什麼勾結?要寨主的性命,又是怎麼一回事?
“寨、寨主,手下留情,此事,此事蹊蹺啊!”
甲午本來身上就有傷,哪裡經得住這麼折騰?
這一通打下來,他僅存了一口氣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想死,想要弄明白,究竟哪裡出了差錯。
“放他們下來!”
淩衝命令道。
打了這一會兒,他也算稍稍冷靜了一下,覺得哪裡不對。
假設秦風真的要跟管家甲午合謀害死自己,那管家和甲午早就該溜了,此時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淩衝可從來沒限製過他們的自由,是他們自己提議要留在山寨,等著他們三十多個人表演歸來的。
山寨之中,淩衝說一不二,其他山匪再怎麼憤怒,也還是很聽淩衝的話,立刻就把甲午和劉硜給放了下來。
“多、多謝寨主,手下留情。能不能問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叫寨主如此惱怒?”
甲午喃喃問道。
“啪”的一個嘴巴子。
甲午旁邊的一個山匪,那手巴掌跟蒲扇似的那麼大,抽得甲午眼冒金星。
“出了什麼事,你小子不知道嗎?你誆騙我們老大去演戲,為什麼寧海縣的縣官卻真打?不光跟我們真刀真槍的動手,還安排了弓箭手埋伏我們!”
“要不是我們寨主武藝高強,恐怕就被留在那了!該死的,這究竟是不是你們一早就計劃好的陰謀?說!”
那山匪厲聲喝道。
淩衝也牙關緊咬,從齒縫裡擠出來一句話:“這幾年咱們一直合作的很好,今年竟是不知道我淩衝哪裡礙了你們的眼了,想要處之而後快?嗯?”
甲午這才聽明白了原委。
原來是去演戲,演砸了。
可他想不通為什麼。
這主意,不是縣太爺秦風自己想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