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來的注意,為什麼自己卻要反悔呢?
“寨主!寨主饒命!那秦風所作所為,我二人,一概不知!他當初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談合作的,演戲的事兒,也都是秦風自己一個人想出來的主意!”
“我二人,完全不知情啊!”
這邊兒劉管家已經哭上了。
“瑪德,一定是秦風這混蛋太貪了!百姓捐獻的銀子,他想獨吞!”
甲午思來想去,隻有這個可能。
淩衝看二人的反應,不太像是裝的,但為了百分百確定,還是打算試探一下。
“狗屁!”
淩衝破口罵了一句:“今年早就聯係過了,你二人卻又來一趟,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看來,你們兩個應該就是那秦風的探子,用來忽悠我親自送上門去領死的,是也不是?”
“冤枉啊,寨主!我們也沒忽悠你啊!是你自己說要親自出馬的,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了派三十個山匪過去就行的嗎?”
劉管家在一旁哭天搶地地叫冤屈。
這家夥也真有意思,在縣衙裡的時候,天天麵對著縣太爺,從來沒喊過冤枉,反倒是在這山寨裡拚命喊冤,看著模樣,都快把這裡當成公堂了。
不過他的話倒是挺有用的,淩衝愣了一下,回想一番,好像的確是他自己嗨的不行,非要出馬的。
“如此說來,莫非他們真的和秦風沒有瓜葛?”
淩衝拖著下巴考慮了一下,又問:“你們兩個畢竟是秦風的人,告訴我,秦風為什麼要這麼做?一起賺錢不好嗎?瑪德!我二十幾個弟兄,如今肯定都落入他們的手裡了!”
甲午在一旁沉吟了許久,絞儘腦汁想把這件事情想明白。
這秦風,把他和劉管家忽悠來這山寨,還特意囑咐他們兩個在山寨裡麵住著,怕是早就起了壞心眼,想借著山寨山匪的刀,把他們兩個殺之而後快!
“該死的,這秦風,是想趕儘殺絕啊!”
他艱難地跪倒在淩衝麵前,說道:“寨主有所不知,這秦風最近幾日,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雖然仍然貪財,卻變得狡詐了許多。”
“也是我甲午思慮不周,上了他的當了。他叫我二人在山寨上住著,卻讓寨主派人去‘演戲’送死。明顯是想把我二人和寨主您的兄弟們全都殺掉!”
“試想一下,若是寨主您沒有親自過去,三十多個兄弟,還能回來幾個?”
淩衝皺了皺眉頭,回憶了一下死裡逃生的經曆。
雖然當時隻是匆忙之中看了一眼,但當時屋頂上的弓箭手,少說也有二十個,這麼多的人搭弓射箭,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武藝高強擋下了許多,恐怕三十個兄弟,得全都葬在那裡了。
“我看這秦風,是既想把全部的銀子都貪了,又想以此事向寨主示威,好叫寨主以後對他俯首帖耳,聽他的調遣!”
淩衝越聽越是惱怒:“放屁!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驅使本大爺?他做夢!”
“今日秦風害死我二十多個弟兄!此仇不報,我淩衝,誓不為人!”
一句話,點燃了屋子裡所有山匪的怒火。
“寨主!你說!咱們怎麼報仇!?刀山火海,我等萬死不辭!”
“沒錯,隻要您帶著我們,管他是什麼官,這仇都報定了!”
“咱們這就下、下、下、下山,砍了那狗、狗官的腦袋下來!”
一時間,眾人紛紛呼應。
淩衝手一揮,說道:“不!此事不能操之過急!咱們山寨這麼多的人,秦風都敢先動手,怕是有所準備!”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得先派人刺探一下他的虛實!”
說著,淩衝把目光投向了甲午和劉管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