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來到應州,張元青難得清閒幾日。
拿出早就雕好的麻將。
麻將是有人送了塊通透的白玉,張元青一向是實際主義者,將白玉雕刻成小方塊。
每個小方塊上按照麻將模板刻上圖案和文字。
麻將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四個字,四串一對。
三張一樣的牌或者是三連順就是串,湊夠四串一對就能硬派
當然,還有些番數比較大的十三幺,國士無雙,杠上開花,比較小概率的牌型。
剛開始的幾牌,幾個女子還比較束手束腳。
直到胡嫻嫂嫂摸到張八萬,剛好七八九湊成一串:“元青,我是不是贏了?”
張元青點頭:“嫂嫂,你贏了。”
胡嫻開心的將牌推倒:“贏啦。”
秦雪燕表情有些惱,她明明就差一張了。
反倒是晴雯心情很好,她和胡嫻像對姐妹,胡嫻開心她也開心。
“麻將比紙牌好玩。”
胡嫻贏了次後,對麻將的興趣也增多了:“再來,再來。”
張元青忽然把手一攤:“嫂嫂,總得有彩頭。”
“空打有什麼好玩的。”
胡嫻揚起自信的頭顱:“好啊,什麼彩頭。”
張元青把門關上,裡麵閉上門栓,豎起頂門棍:“脫了便脫件衣裳。”
聽到張元青的彩頭,秦雪燕眉頭擰住:“哪學來的邪招。”
胡嫻聽到張元青的彩頭,臉紅透了:“元青,這算什麼彩頭。”
“太胡來了。”
張元青一本正經:“都是自家人,看到又不會少塊肉。”
“不來的話就算了。”
秦雪燕並沒有挪動位置:“都睡過了,怕什麼。”
晴雯咽下大口的唾沫:“相公要奴家做,奴家便能做。”
四個人當中有三個人同意,胡嫻也沒離座:“我也不一定會輸。”
有了彩頭,張元青變得興奮許多:“洗牌。”
幾人將麻將翻麵,然後洗牌。
有了新的彩頭,眾人都變得認真許多,誰都不想先做那個光溜溜的人。
正因為新的彩頭,晴雯和秦雪燕每次打牌都會仔細斟酌,生怕這張牌下去放了炮。
張元青同樣打的很保留,確定自己胡牌的幾率開始少,果斷放棄胡牌。
“五餅。”
秦雪燕的五餅落桌,張元青瞬間變了臉色,將牌推倒:“胡啦!”
秦雪燕身子一咯噔,有些後知後覺,殺馬匪和韃靼人的時候沒被嚇倒。
倒是被張元青胡牌嚇倒了。
晴雯長長呼出一口濁氣,自己總算沒有成為放炮那個人。
“脫吧。”
屋子裡點了火爐,並不冷,所以眾人身上的大氅都在一旁。
秦雪燕將腰間的束帶拿掉,最外麵的一層棉服脫掉。
沒了棉服的秦雪燕變得清瘦許多,女子身段已然漏出來。
張元青瞄了兩眼後:“繼續吧。”
第二局輸的人是晴雯,因為要喂娃,所以晴雯身上的衣服並不多。
棉襖裡麵是件薄衫,透過薄衫已經能看見肉色。
張元青嘿嘿笑了:“晴雯,你豐腴不少。”
晴雯羞紅了:“夫君,彆說了。”
牌局繼續,幾個回合下來,秦雪燕輸的最多,身上隻剩下一件銀色肚兜。
藕臂與大片粉背被火爐照耀的發亮,坐姿也有些不自在了。
張元青身上還有件單衣,胡嫻輸的最少,身上還有三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