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啦!”
“自揭贏三家,啊哈哈。”
張元青高興的臉通紅,這波自揭,秦雪燕身上已經沒得衣服了。
秦雪燕纖細的手指放在後脖子,扯住細繩,往上輕輕一扯。
脖子上的繩結被扯掉,銀色肚兜在幾人眼前掉落。
秦雪燕橫起藕臂,攔住重要的位置,邊緣地帶還是被看得清楚。
張元青忽然也把身上的衣服全撩了。
秦雪燕好似受驚的兔子,身子縮在一起:“你做什麼?”
張元青此時是隻餓狼:“都這個程度了,還玩什麼牌。”
張元青追,房間中的幾位女子跑。
撕拉衣服的聲音從裡麵不斷傳出來。
“元青,噢……,彆這樣。”
“夫君……。”
從白天玩到晚上,三個人如海綿般擠在大床上。
身子最瘦小的胡嫻趴在身上,左右各摟一人。
張元青嘿嘿笑了:“這才是神仙生活。”
在張元青左右逢源的時候,巡按馮勇的馬隊隻剩下六人。
馮勇騎著驢,身上的官袍全是泥水,敲鑼打鼓的陣勢已經不在。
在大同府丟了個小旗官,後麵每到一處都會遇見同樣的境地。
他上書的折子已經遞了幾十個,全部都是一去不回。
不僅折子沒有回信,人也沒了。
西北就像是一隻巨大猛獸,吞噬了所有。
馮勇有些後怕,他就像在猛獸的肚子裡行走,就怕哪天噶了,上麵也無從知曉。
“大人,隻怕還沒巡到應州,兄弟們就不行了。”
一路沒有人接待,他們隻能在老鄉家中過夜。
老鄉卻不管你管不管的,吃住可以,得拿銀子。
敲的鑼打得鼓,馬車,馬兒,能賣的都賣了。
三個月過去,馮勇沒有進過西北一座城。
馮勇抹了把臉:“這裡還是不是大明的天下。”
“西北反了,上奏,西北反了。”
馮勇現在的狀態變得瘋瘋癲癲的,連隨行都失望了:“大人,您都送出去多少人了。”
“那些人也沒個影子,怕是有去無回。”
馮勇瞪起雙目:“我乃朝廷一品巡按,他們有多大的膽子敢殺人。”
隨行無語道:“防患韃靼,不得開城門,就押住咱們的人。”
“大人一路上不是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事了嗎?”
“西北是鐵板一塊,大人,我們這樣是道不了應州的。”
馮勇總算聽勸一回了:“都走到這裡了,你說怎麼辦?”
隨行確實有招:“大人,我們偽裝成普通百姓入城。”
馮勇白了他一眼:“去哪裡找離鄉文書,裡正會給咱們開嗎?”
隨行偷偷說:“茶馬道,走私商人。”
馮勇眼前一亮,一路走來見過不少走私商人:“這個法子倒是好使。”
隨行搓手:“就是這銀子!”
馮勇忍痛扯下脖子上的青玉:“此玉佩乃家傳之物,價值連城。”
眾人混進走私商人的馬隊,以家傳寶玉為酬勞。
走到成州時,出事了。
走私的馬隊被成州的兵備道捉住了,所有人都被拉入大牢。
馮勇被捉住的那一刻,巡按隊伍被扣住的所有傳信的人,被一起放出。
各種折子被一股腦送入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