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看起來,要贏秦陽如同探囊取物,秦陽的話,倒像是在諷刺劉神通,你這一輩子都是輸的,敢不敢贏我一次。
劉神通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氣得吹胡子瞪眼,馬上就要張口答應。
就在這時,李晨安突然上前一步,冷冷地道。
“太子殿下,此舉甚為荒謬。”
“這些流民,既然是來吃皇家飯的,自然就要為皇家效力,老實乾活。”
“太子殿下又要他們去做兵丁訓練,豈不是不務正業,那要這批人何用!“
“既然他們已是工人,就要人儘其用,怎可因為打賭,讓他們荒廢工作?”
李晨安能走到今日把控朝廷大權的地步,當然也不是庸才,隻是他的才能,都放在了不好的地方。
他也不相信秦陽能把流民訓練成兵丁,但是,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要給秦陽增加困難。
意思就是,這二三個月,你可不能專門都用來練兵。
秦陽早就猜到李晨安回來乾擾自己,笑道。
“李丞相這是多慮了。”
“工作自然是不會耽擱,訓練也同時並行。”
李晨安哪裡肯信秦陽的話,立刻板起臉道。
“工作會不會耽擱,誰人能夠知道,還不是憑借大皇子一句話。”
“一個人若同時又做賊又做官,那一切,還不是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秦陽哂笑,心想李晨安這句話挺有趣。
現代有句話,叫做又當運動員又當裁判,這比賽就沒法打了。
李晨安無非是想派幾個他自己人,來監督秦陽手下流民的工作進程,看看自己有沒有耍花樣而已。
秦陽也沒有躲躲藏藏,冷笑道。
“李大人儘可派監督來觀察,這個人選,就由李大人自己定吧。”
“不過我先提醒一下李大人,這些地方,工作環境都是非常差的。”
“有的地方,需要終日在四十度的高溫下工作。“
“有的地方,又需要在零下一二十度的冰窖裡工作。”
“尤其是這些流民出去訓練的時候,更是要爬山涉水,穿行數十裡。”
“李大人若是派年事已高的官員來監督,跟不上腳步,那本宮可無能為力了。”
李晨安對此胸有成竹,冷笑道。
“這個不必你擔心,我自有合適的人選,保證能將一切儘收眼裡。”
“隻需你有信心,和劉老將軍進行賭約即可!”
秦陽豪氣乾雲道。
“信心當然是一百個的有,這個賭約,我賭了。”
劉神通覺得自己必勝,對著秦陽大笑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勇氣可嘉啊,老夫賭了。”
說罷,劉神通又向著龍椅拱手道。
“陛下可是見證人,這個賭約,乃是在陛下麵前成就的,君無戲言,儲君亦當如此,你可不能耍賴。”
秦陽斷喝一聲。
“且慢,既然是已成立了賭約,自然要有賭注,不知道劉老將軍,願意押上什麼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