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龍腦袋裡想的,和秦陽現在做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秦陽施展自己的身手,好不容易把兩個女人,都給製服,喘著氣道。
“累死我了!”
“你們兩個若是要打,這森林裡地盤這麼大,我讓你們下車好好的打!”
這可真的比和武三郎掰手腕還累,比同時和幾個武林高手交鋒還累。
公孫凝玉和李飛雁,雖然被製服了,可是不停的掙脫秦陽,嘴上還在互相辱罵。
“你這個野蠻郡主,北莽人果然是不開化,就知道打架。”
“呸,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陰陽人,明明是你在挑事。”
“你再說,我用錯骨手把你胳膊卸了。”
“天大的笑話,這裡公孫劍舞施展不開,不然要你的好看。”
秦陽實在聽不下去了,沉著臉道。
“你們兩再吵下去,我把你們的衣服給剝了,吊在馬車後麵放風箏信不信?”
這句話真靈,公孫凝玉和李飛雁,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李飛雁試探性地道。
“你不會真的這麼做吧!”
秦陽也不說話,直接反問李飛雁道。
“你猜我敢不敢!”
李飛雁訕笑,她可不敢拿這個和秦陽開玩笑。
秦陽麵沉如水道。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個是老老實實的,坐在車廂裡陪我聊天。”
“一個是我點了你們的穴道,把你們塞到馬車下麵給我當坐墊,等我和四大家族談好了,才出來解你們的穴道。”
“你們選擇哪一種!”
公孫凝玉和李飛雁都不說話,她們都是聰明人,毫無疑問會老老實實的陪秦陽聊天。
公孫凝玉眼眶一紅道。
“秦陽,你不公正,明明是她不停找我事。”
秦陽點頭道。
“放心,從現在開始,誰主動惹事,我就把她吊在馬車後麵放風箏。”
李飛雁哼了一聲道。
“北莽的郡主,都是這麼小氣的麼,幾句話就氣成這樣。”
女人鬥氣和鬥心眼,那可是沒完沒了的,秦陽歎了口氣,找了個話題道。
“這個馬場,應該是屬於四大家族的沈家的吧。”
“公孫郡主是第一次來大奉,不知道大奉的規矩。”
“沈家的馬場建的如此偏僻,當然不是為了養馬,定然是給權貴們享樂的。”
秦陽對馬場,也是有所了解的,這些馬場都有賭馬的業務,一天的流水,都是幾十上百萬輛的。
甚至有豪客,直接就下注幾百萬兩。
公孫凝玉哼了一聲道。
“你們大奉朝綱敗壞,都是貪官汙吏橫行,表麵還要遮遮掩掩。”
“貪官汙吏,當然不希望被尋常百姓看到他們吃喝玩樂的醜態,所以才建的如此偏僻吧!”
秦陽微微一笑,公孫凝玉,其實把大奉的府敗,揭露無疑,他也沒辦法否定。
公孫凝玉並不知道李飛雁的身份,李飛雁卻感覺字字句句都是在針對自己的父親李晨安,立刻心裡很不舒服。
立刻反唇相譏道。
“我看你分明是嫉妒心發作。”
“你們北莽野人,都是在草原上苟合,當然想不到有如此富麗堂皇的地方。”
公孫凝玉冷笑一聲道。
“我們北莽兒女,胸懷坦蕩,才不像你們大奉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李飛雁毫不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