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不懂人倫,且讓我們大奉禮儀之邦,來教教你們文化。”
秦陽看到兩個女人,又開始吵了起來,感到頭痛,搖頭道。
“我看還是把你們點了穴道……”
李飛雁眨了眨眼道。
“如果你點了我的穴道,恐怕無法接近馬場!”
剛說完,駿馬一陣長嘶,停了下來。
秦陽和公孫凝玉立刻警戒起來,說明附近有人埋伏著,馬兒才會受驚。
李飛雁淡淡地道。
“隻是沈家迎賓的人而已。”
“你們真的以為沈家的馬場,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麼?”
“這裡,是馬場的守衛區,戒備森嚴,你們莫動,等我出示令牌。”
說完,李飛雁躍回馬背上,從懷裡拿出一個像是令牌的東西,對著四麵揮舞道。
“稍安勿躁,是沈家的客人!”
從草叢裡立刻出現幾個身披草皮的人,拱手道。
“失禮了,各位請繼續前進!”
公孫凝玉沒說話,等到馬車繼續前行後,冷冷地道。
“沈家的警戒,還真的是非同小可,我看你們的大內皇宮,也就如此了!”
“這森林裡,至少有上百人埋伏,都是高手!”
“小山那邊有七人,草叢裡有十六人,溪流邊有三人藏在水底!”
秦陽看到公孫凝玉對這裡的埋伏如數家珍,心中一動道。
“你怎麼能看出來的!”
公孫凝玉驕傲一笑道。
“你可知道為何北莽隻有我去了三清學宮?因為是不是埋伏,本郡主一眼就能看穿!”
“隻要在我目力所及範圍內即可,如今有了千裡眼哼哼!”
“將來戰場相遇,你若是要埋伏本郡主,請多長個心眼。”
秦陽咋舌,想不到竟然自己,製造了一個強大的對手,早知道就不給公孫凝玉千裡眼了。
隻見森林裡,有不少人從灌木叢裡,不斷出現。
而且這些奇怪的灌木叢和草叢,竟然還能移動,並非天然的植被。
公孫凝玉看了半晌,搖頭道。
“竟然是奇門陣法,這個馬場的門道,還真的是不少。”
“我看你們的大奉朝皇宮,守衛都不一定有如此森嚴吧。”
“嗬嗬,大奉朝皇權旁落,看來是真的。”
李飛雁聽了,忍不住怒道。
“放肆,竟敢抨擊大奉朝政,若不是看你是北莽的客人,早就把你拖出去斬了!”
秦陽卻沒說話,要知道,在大奉朝,士族的勢力非常龐大,甚至超越皇權了。
李晨安之所以權傾朝野,正是因為掌握了天下士族,朝廷大部分官員都是他的黨羽。
士族們掌握了民間的財力和軍力,卻不給朝廷使用,導致朝廷在邊境戰爭中,屢屢吃到敗仗。
沈家隻是一個馬場,戒備居然比皇宮都森嚴,士族們的強大,可見一斑。
看到了這些,秦陽更加決心,要把四大家族的實力,都籠絡到手裡,為自己所用,也是為國家民族所用。
李飛雁一眼就看穿了秦陽的心思,嫣然道。
“太子殿下,如果想要天下士族,都為你所用,有的是辦法。”
“你將來是要登基做皇帝的,一聲令下,天下士族,哪個不是立刻歸心!”
“為何要走最艱險,最難走的那條路?”
說罷,李飛雁直接把令牌掛在馬頭上,又回到了車廂。
嘴裡說著動人的話語,想要籠絡秦陽。
整個身軀柔軟如棉,直接對著秦陽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