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多長時間沒來酒吧看看,突然就變得這麼熱鬨?”
蕭辰其實在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雙方達成了比試的共識,所以從進屋開始,蕭辰便不遺餘力的岔開話題。
“喲,你們幾個穿的不錯,是不是官家子弟?我們酒吧最近有幾款新釀的酒,雖然價格貴了一些,但喝了最後絕對讓你們沉醉其中,怎麼樣,幾位想不想試一試?”
青兒猜到蕭辰說的正是酒窖中的葡萄酒和啤酒,立馬拽了拽蕭辰的袖子。
少爺怎麼能提前說要賣酒?
不是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釀好嗎!
現在要是真給他們喝,酒吧的口碑怕是要保不住了。
蕭辰輕捏了兩下青兒的嫩手。
其實對策,他早已想好。
公子哥的桌子下麵放著近十個酒壇,以二鍋頭的度數,現在怕是給他們上一壺水,他們也能喝得不亦樂乎,隻要能避免雙方較量,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有酒,好,將來!”
還沒等蕭辰嘴角揚起來,坐在作為裡側的富家公子忽的站起。
“再好的酒也不急,等我們教訓了狗屁書院的幾個渣滓,回來慶功再喝豈不美哉!”
“蕭老板,聽說你可是躍鯉書院的老板,難不成你是過來幫他們開拓,助他們反悔比試的吧?”
即便被人看破了心思,嘴也必須要夠硬。
“哪能呢,無論是比試也好,會武也罷。隻要諸位不攪了大家喝酒的興致,我蕭某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最後關頭,蕭辰不得不擠出殺手鐧,把富家公子擠到輿論的封口浪尖上。
隻要你們在酒吧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大家就都有借口把它們歸結於攪了興致的罪魁,哪怕他們都是官家子弟,被傳出去在酒吧鬨事也多多少少對家裡造成些影響。
要知道蕭辰現在可是被大皇子二皇子和皇上都親自接見過的人,炙手可熱。
誰敢在他的地盤上鬨事?
唯一讓蕭辰出乎意料的是,在場的所有顧客,根本沒有一個人站在他們一邊說話,紛紛選擇學鴕鳥。
頭一埋,屁股一亮,表示高高掛起事不關己。
能有此番場景並不出乎蕭辰的意料,古代封建社會的畏懼官僚思想在平民的心中還是相當根深蒂固的,想僅憑三言兩語便指望他們公開和官家子弟作對多少有些牽強。
公子哥們深知當今世道蕭辰的影響力,於是說起話來倒也柔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