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算是明白了……父親看來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的,有人想要陷害我。”
他冷笑著看著周圍的自己的一乾兄弟,血濃於水這四個字此時得到了最大的體現,那些血液從精,子之中攢動而出,到卵,子中,偷去血液中的養分,一寸一寸的生長起來,所謂的兄弟,不過是男人和女人多睡了幾次覺的關係,可這又有什麼值得稱頌的呢?
這番話就像是被冰封著的湖泊,一塊巨石丟在上麵砸破了最上方的堅冰,落在沉悶的湖水裡轟隆一聲炸開,眾人都很吃驚的看著他。
“不錯……雖說我經常來父親這裡,也是存了這樣一份心思,可是早在十年前最開始的時候,就有一個查不到來源的手機號碼,一直持續不斷的給我發信息,讓我多來這彆墅看看父親,與他籠絡籠絡感情,而且還暗示我老二就是這樣得到父親產業的。”
“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它,後來想了想,我很閒,父親也很閒,說不定真的能成呢?我多來彆墅,多和父親交流,多多在他麵前表演出一副父慈子孝的虛偽模樣。”
“那人會是誰呢?最開始我覺得是父親,他老人家或許對我有愧,一聲不響的就把自己的產業給了老二,讓我這麼多年來隻能當一個靠著父親和自己弟弟吃飯的廢物,他一定是對我有愧吧?才會這樣跟我說,或許……他老人家後悔了也說不定呢?後悔就這麼否定我,後悔那麼看好老二,人不都是會後悔的嘛?”
“或許他也是寂寞了,所以才這樣告訴我的?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
“然而後來我覺得不對勁了,父親他老人家好像根本不需要我多來找他,每次我來的時候他還是照從前一樣和我的相處,並沒有什麼進展可言,而我多次暗示,他也聽不進去。”
“既然不是父親,那發這些信息的人會是誰呢?”
他用更加銳利的眼神掃過現場的所有人,一改之前隻會爭權奪利的蠢貨麵孔。
“這個人他知道我的手機號,如果是老二的手機號,那麼獲取難度會低很多,他畢竟要拋頭露麵,而且他的確是接受父親產業的現在當之無愧的一把手,然而我?我一個活了一輩子都沒乾出過成績的廢物,一個五十多歲了還要靠父親和弟弟生活的人,我的手機號沒有散落到那麼誇張的地步,至少都是我的親朋好友。”
“所以這個人,必定是我們家裡的人……那麼他又是什麼目的呢?讓我多和父親接觸?他到底是對老二不滿呢?還是對父親不滿呢?還是……他就是凶手本人呢?”
葉誠斬釘截鐵的說到,將這一切拉伸到更加奇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