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判斷是,這案件就是凶手想要實驗一下自己手段的演習,所以他沒有對女孩下殺手,隻是嚇唬了對方一下,可能是想看看自己在校內放出的謠言是否深入人心……是否會被所有人害怕……但是這和那曾經在教室內吊死的女孩有沒有聯係我們也不清楚,因為案發已經是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早已經物是人非,當初的那個案件的當事人,死者的家人也離開了h市了無音訊,想要了解情況很難。”
或許老程不會想到,在洛陽進入校園將他們趕走之後,立刻就和他作出了一樣的判斷,先調查了這個案件,並且做出了和他一樣的結論。
“那聲音呢?凶手在女孩走之後,回收了嗎?”常樂問道。
“沒錯,這是唯一的可能……”
“隨後,隔了一天時間,在清晨,凶手犯案了……死者是學校內頗負盛名的學生會長滕文卓……他的死亡非常奇怪……因為男寢是獨立的,樓下不僅有監控設備,而且還有看著門的宿管大媽,雖然學生出入管的並不嚴實,但是誰出去了,誰進去了,這一點她還是能記得清楚的。”
“案發現場是男寢的天台,那裡明明常年都是鎖著的,但不知道死者從哪裡弄來的鑰匙,當然,更有可能是凶手從哪裡弄來了鑰匙……天台沒有明顯的痕跡,也不像是被清理過……按理說,凶手若是製服了死者……帶到上麵,把人推下去,這個過程中死者必定是會有所反抗的,但是並沒有留下相應的痕跡……”
“屍檢中,死者身體內也沒有發現很明顯的藥物痕跡……雖然身體結構因為摔下去而碎的一塌糊塗,但法醫拚湊起來之後,得出的結論是,他應該沒有被人拘束和捆綁……這樣就很奇怪了。”
“是……一個二十歲的壯小子……無聲無息的被人帶到天台上,推下去,還不留下痕跡,沒有藥物的痕跡,也沒有拘束的痕跡,這已經很接近自殺了……”
常樂何等老油條,一聽就明白案件的困境。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當天晚上宿管大媽幾乎沒有看到有外人進入寢室大樓……據她的回憶,好像隻有一個學生會的長得挺漂亮一個小姑娘去了男生寢室……這個女的我們也去問過了,按照她的說法,她是去找自己男朋友的……該問的我們也問過了……她身上似乎沒什麼疑點。”
“也就是說……沒有嫌疑人進出寢室樓?如果存在凶手的話,隻有可能是男寢室樓內的男同學們?”
“沒錯……但是寢室樓內所有的男寢,我們全部一個一個翻著問過一遍,那天晚上除了三個寢室裡有人離開,出去上網,清晨才回來,剩下的沒有人出入過那寢室大樓。”
“這些在監控中也確認過了……確實是這樣……”
“不過要說最奇怪的……還隻能說是死者了吧……死者滕文卓……按照他寢室內室友的證詞來看,他幾乎是在前一天中午說自己有事情要處理,之後他們就完全沒見過滕文卓了!而且按照我們對於現場監控的觀察……滕文卓這個人,竟然壓根沒有在監控中出現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