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我們當時的想法了,其他的線索,在天台的邊緣,水泥上麵,似乎有輕微的繩子拉過的痕跡,除此之外似乎已經沒了彆的線索了。”
“在確定以這個方向開始偵查下,我們開始調查死者的家庭背景,他是否在學校有什麼仇人,有沒有值得一提的事情。”
“不過在經過調查之後我們發現,似乎這位老師,並沒有什麼太多的仇人,或者說,他在學校本身也沒有太大的存在感,是一位比較正常,也比較普通的老師,普通的教學,普通的工作,不特彆熱情,但也很難想象會結仇……”
“並且他的家庭背景比較簡單,家裡也沒有人去做拋頭露麵得罪人的事情,這就比較奇怪了……凶手很顯然是謀殺,而且還是蓄意謀殺,並且是合夥蓄意謀殺,若不是極端的仇恨,為什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總算,我們還是找到了一個嫌疑人,是個女生,似乎以前做錯過什麼事情,於是在大廳廣眾下被這位老師狠狠訓斥了一頓,要說大學的老師一般很少會這樣,所以這件事情才被提了出來。”
“我們去詢問了一番那個女生,在此期間我們得知一個很有趣的事情,這位女生在學校內搞了個樂隊還是什麼,所以學校批了個練習室,而那天剛好他們樂隊沒有訓練的活動,以至於練習室是空著的。”
“空著的?再加上她搞樂隊,是有可能構成合謀的!”
林中雪眼前一亮。
“正是如此,我們很快就對她們樂隊的練習室進行了調查,果不其然在練習室的地上發現了好幾根殘留著的頭發,經過一化驗,那就是死者的頭發!”
“而且,死者因為和這個女孩曾經有過不愉快,所以他是不太可能造訪那練習室的,這一點很多人都能夠作證!這樣一來,死者的頭發出現在那裡,似乎能夠成為一個鐵證了!”
“他們一夥人在練習室囚禁了死者,在殺人之後打掃了練習室,但是卻不夠細致,以至於遺留下來了頭發!”
“我們很快將這位女生列為了嫌疑人,當然了,是保密的,而且將她的樂隊成員其他三人全都審訊了一遍,他們是承認和這個老師有矛盾,但是還沒有到要為此殺人的地步,至於練習室的頭發,他們無法解釋。”
“我們很多人,將他們審了很長時間,但是沒想到這些還未出校門的學生,按理說是心理素質不怎麼樣,一觸即破的,但是他們就是不肯承認殺人的事實,而且看起來很像是真的……”
“因為證據尚且不足,形成不了證據鏈,我們也不可能把他們逮捕起來,隻有放他們回去,但其實我那個時候是覺得他們是犯人的……”
“不說彆的,單說地上的頭發就難以解釋……因為地上有很明顯的清理過的痕跡,證明他們最近打掃過練習室,這樣一來,那些頭發很難說是以前多久留下來的,因為不在偏僻的角落,就在剛進門的中間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