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慈說完,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從老程所表現出來的樣子看起來,一切還真是這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狗剩有些六神無主。
“不著急,他們跑不了,警方一直在盯著我們,現在看到我們進了山,在他們的視角裡,我們進山這件事情本身就足夠代表一些事情了。”
“幾個來找金子的劫匪,突然間進山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一定會封鎖出入這村莊的路,裡麵一個人都跑不出去!”
“他跑不了,他再怎麼跑,人還是在這個村莊裡!”
“而我們現在要找到藏金子的地方,確認這件事情!”
牧念慈似乎是在發現金子的那一秒,就已經想到了一切的應對措施,他或許是在那之後才把倆人叫過來的,感覺到這一點的倆人都有些振奮不已,是的,那孫子跑不了!
當幾個人發現那個坑洞的時候,那坑洞已經是個人都能看出不對勁來了。
明擺著的地上鬆軟的褐色黃土,看起來顏色比旁邊的泥土不知道深了多少,那很明顯是在挖掘的過程中,底下濕潤的土壤被翻出來,帶到最上麵,這才讓它看起來如此的不一樣。
狗剩走過去,在上麵踩了幾腳,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罵罵咧咧的道:“你們看到這土壤的顏色了嗎?這是今天,不,就是剛才,挖出來的。”
“或許我們今天早上山來一會,就能當場把那個混蛋給抓住了。”
狗剩想起他們約好和老程一起碰麵,結果那家夥好久都不來,他們等得不耐煩了,這才先行上了山。
現在想想,這分明是那個混蛋當時故意拖延他們的腳步,自己先上山,先他們一步,就那麼一步,那一步甚至可以精確到二十分鐘,三十分鐘那麼精確。
甚至,這個時候狗剩看著腳下這個明顯翻動過的地方,他都能看的到老程的那張臉是怎樣在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明暗交錯的。
“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挖吧。”
伴隨著牧念慈的一聲令下,狗剩挽起了袖子,用早就準備好的鏟子開始了挖掘的工作。
他的力氣很大,土被一點一點的壘起來,腳下的地也一點點的陷入下去。
突然,他的鏟子碰到了有些堅硬的東西,好像碰到了石頭一樣,狗剩丟下了鏟子,他臉上帶著點一觸即破的最後的虛偽幻想,蹲下去用手撫摸那一處,將上麵的土給摸開。
土中露出個尖尖的東西,他伸手一捏,軟的又硬的,肉,有點僵,生像一個人的鼻子。
他不可思議的繼續用手挖,終於,在那鼻子之下,堵了不少土的閉合著的嘴唇,閉合著但帶著滿滿一眼睫毛土的眼睛,麵色不太對勁的臉麵。
手順著人的下巴往下摸,順著人的頭往上拉,拉不動,證明有下麵的身子。
這個地方,他們當初埋葬著金子的地方,竟赫然在裡麵埋了一具人的屍體。
就連狗剩也被嚇壞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的看著這一幕,它還是在。
“娘嘞,這裡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