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濤一臉不屑道:“少監,那儒生還敢來?老子非帶人滅了他!”
蕭辰敲了敲桌麵,隨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好,他要是來了,我就成全你!”
徐濤一怔,不知為何,他感覺蕭辰自從從宮中回來以後,就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徐濤和老三急忙領命離去。
翌日。
一大早,徐濤和老三就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少監,不好了,那儒生帶著人把府邸包圍起來了!”
蕭辰臉色頓時一沉,握著腰間的長刀,冷冷道:“這就是他們的後續計劃?來的正好!”
這麼想著,蕭辰立馬起身,領著徐濤和老三朝著府外走去。
府外,早已經被圍堵地水泄不通,正是以那名儒生為首及的眾人,他們群起激憤,
要不是有眾多的東廠士卒阻攔,相信蕭辰的府邸早已經被衝爛。
而這個是時候,那些儒生也注意到了蕭辰的身影,瞬間安靜了下來。
為首的那名儒生眼神陰鷙,“蕭辰,今日我們要為我們死去的同窗找回一個公道!”
“閹人,今日我們就要替天行道,還我大楚郎朗朝堂。”
……
各種謾罵之聲不絕於耳,蕭辰麵色如常,看著眼前的這些跳腳蝦,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
遠處,一輛華貴的馬車內,蘇溢川和薑朝端坐在車內,掀布簾。
蘇溢川淡淡道:“賢侄覺得我的計策如何啊?”
薑朝迅速收起怨毒的臉色,笑道:“伯父有大才,侄兒自愧不如,我看這個閹人這次能怎麼辦!”
蘇溢川擺了擺手,“唉……賢侄不能這麼說,這是我們共同的計策,不是宗人府相助,這麼多的儒生老夫也找不來!”
薑朝臉色驟然變得陰狠起來,“隻要能讓這個閹人身敗名裂,伯父隻管吩咐就好!”
蘇溢川拍了拍薑朝的肩膀道:“賢侄放心,這一次就足以讓蕭辰吃一壺的了,後麵你再慢慢折磨他!”
薑朝眼中忽然迸發出一道道光彩,“是啊,我要好好這折磨這個閹人才能消了我的心頭之恨。”
……
另一邊,老三和徐濤緊皺眉頭,“少監,我們接下來怎怎辦?”
蕭辰笑著看向徐濤,“你忘了之前說過什麼了?”
徐濤麵露沉思之色。
蕭辰卻懶得等下去,冷聲道:“我給你機會,滅了他們!”
之前一直叫囂著滅他們的徐濤猛地抬頭,露出嗜血一般的笑容,橫肉猛顫道:“屬下遵命!”
說罷,徐濤便直接上前一步。
看到徐濤等人走出,那名儒生滿露戲謔,嘲諷道:“怎麼著,知道怕了,那就趕緊跪下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但他話剛說完,臉色便僵了起來。
隻見徐濤緩步朝著人群走來的同時,朝著四周的東廠侍衛吩咐道:“儒生在我東廠無故滋事,現在還不撤離的,一縷處死!”
說罷,周圍的東廠侍衛紛紛拔刀,片片亮光浮現。
為首的儒生見此一幕,臉色瞬間慘白如同金紙。
他怎麼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