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如此說來,朕倒是要感謝西邦王一番了?”趙玄明臉色陰沉的問道。
此番西邦賊匪殘害大夏商人一事,本就理應由大夏出麵,逼迫西邦俯首稱臣。
可西邦王此舉,就讓大夏成為了一個笑話。
他們不過是看那些商人可憐,才將這些賊匪送來的。
倒不像大夏,明明自己國家的商人都已經受到了淩辱,甚至是因此而喪命,卻無人展出維護大夏的顏麵!
“感謝倒是不用,我西邦王向來大度,此番也是事出有因,那些賊人已經交由大夏刑部處置,大夏皇帝大可放心!”
言下之意,他們西邦可從沒想過對這些小事指手畫腳,此時倘若玄隆帝因為西邦的賊匪對大夏商人做的事情,故意針對他這位使臣,那就是大夏心眼小。
彆看這隻是大夏與西邦之間的事情,但很快就會再周圍各國之間流通,到時候大夏就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眼看著趙玄明被西邦使臣的三言兩語氣的火冒三丈,趙飛揚猜測,肯定會有人出來打圓場的。
但他沒有想到,打圓場的這個人,並非是上官均,而是四皇子趙玨!
從表情來看,趙玨仿佛也被西邦使臣的挑釁之詞氣的不輕,他一臉憤慨的站起身來,怒斥西邦使臣。
“你西邦賊人殘害我大夏商人一事,我大夏寬宏大量,並未與你西邦計較,如今你們倒是裝起了聖人?!”
“莫非你們西邦都是一群不要臉的無恥之徒不成?”
這番話被趙玨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西邦使臣卻並未生氣,看向趙玨的目光中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和嘲諷。
“這位四皇子的話倒是好生有趣,此番我西邦已經將犯事的賊人拱手送上,難道還不足以彰顯我西邦的誠意不成?”
“還是說,若是大夏有人在西邦犯了事,我西邦便要如同你們大夏一般,揪住此事不放?”
西邦使臣的話,令趙玨頓時啞口無言。
可西邦使臣在趙玨眼中,說到底還是無足輕重的,他自然不可能任由西邦使臣對他這般侮辱。
“西邦人如何與我大夏百姓相提並論?”
“西邦不過是蠻夷之地,若非世代遊牧,略擅騎射,有怎麼會給你們絲毫可乘之機?”
西邦使臣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十分難看。
此時,便是連端坐龍椅之上的趙玄明也意識到,趙玨的話說的確實有些過分了。
“四皇子,休要胡言亂語!”
說罷,趙玄明便又看向了西邦使臣。
“不過是小孩子家家的胡言亂語罷了,使臣還是莫要當真的好。”
西邦使臣如何看不出來,趙玨說的話可是句句情真意切?
不過逢場作戲罷了,該說的話,他還是要繼續表演下去的。
“四皇子此舉,倒是當真嚇著了在下!”
“大夏好歹也是泱泱大國,對在下一個來自西邦小國的使臣咄咄相逼,豈不是有些失了體麵?”
西邦使臣的話一出,趙玨方才明白為何剛剛玄隆帝要阻止他的行為。
此番,西邦確實是帶著“誠意”來的,不論這誠意是否真誠,倘若大夏故意刁難,那便是大夏咄咄逼人。
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大夏怕是人人都要被戳斷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