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趙玨所言,玄隆帝趙玄明尚未表態,倒是鮮於琿被逗笑,笑的合不攏嘴!
“四皇子,你這人當真奇怪的很!”
“若是旁人,此時怕是恨不得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畢竟是你們大夏的皇子與在下的隨從比試。”
“便是大皇子東遊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隻要能贏,對你們大夏便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我卻不知,你為何要將這件事公之於眾,難道你也是置大夏的顏麵於不顧?”
趙玨一心想要揭發趙飛揚,卻並未想過他的一句話,能夠立刻就讓大夏顏麵無存!
他頓時慌了,連忙看向趙玄明。
“父皇,兒臣,兒臣絕不敢拿大夏的顏麵開玩笑。”
“隻不過,比起父皇以及大夏的顏麵,兒臣還是認為,絕對不能欺騙西邦使臣!”
“若是以後有人深究此事,到時候丟的可就不僅僅是皇室的臉麵,而整個大夏都將會被人戳脊梁骨!”
這話看似很有道理,但鮮於琿說的沒錯。
如果趙玨真的揪住這件事不放的話,動機著實令人難以理解!
做決定的權利,落在了趙玄明的身上,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給出回應。
趙玄明沒想到,趙玨居然如此不識時務,為了一己之私,公然將此事鬨大!
“玨兒,不可胡鬨!”
趙玨此時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明顯還未曾看出趙玄明已經瀕臨暴發的邊緣。
“父皇,兒臣請求檢查大皇子所獵之物。”
“倘若大皇子並未動過手腳,兒臣甘願受罰!”
趙玄明想要訓斥趙玨,卻又礙於鮮於琿在場,不願讓鮮於琿看了笑話,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偏偏鮮於琿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笑著點頭附和。
“在下也認為,四皇子言之有理!”
“方才大皇子進入圍獵場之時,我們大家都瞧見了,大皇子連上馬都很吃力,獵到如此之多的獵物,確實有些不合乎常理!”
說罷,鮮於琿看向趙飛揚,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
“大皇子,如今這麼多人懷疑你帶回來的獵物並非親手所獵,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趙玄明並未打斷鮮於琿的話,既然趙玨提出此事,鮮於琿也樂得攪渾這趟水,如今他也就隻能景觀事態發展。
若是事情的發展超出控製,他便會立刻出手叫停,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的發展越發不受控製!
已經沉默多時的趙飛揚,此時抬頭看向鮮於琿。
“本宮何時說過,這些東西乃是本宮親手所獵?”
此言一出,現場突然安靜了一瞬。
隨即,趙玨露出了一抹癲狂的笑容,他指著趙飛揚的鼻子咒罵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有損我大夏的顏麵?”
“倘若你當不善騎射,若是你對父皇言明,父皇有怎會逼你來參加此番比試?”
“此番,你便是我大夏的罪人!”
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