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刻轉頭看向了鮮於琿,此時他已經被求生的本能所擊潰,看了鮮於琿一眼便立刻說道:“大皇子殿下,下官是當真不知您會途經此地!”
趙飛揚麵帶笑意,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鮮於大人就在此處的呢?”
那官員如實回答。
“鮮於大人曾經找到了下官,說路徑此地,要在官驛之中暫住幾日,下官想著鮮於大人定然是奉王上之命前往大夏,接待您來到西邦。”
“便沒有深究,直接將官驛交給了鮮於大人,小人是當真不知道……”
聽了這話,趙飛揚更是麵露笑容的看向了鮮於琿。
“鮮於大人,為何本宮來到此地的消息,你沒有對這位大人進行說明呢?”
“難道本宮在鮮於大人的心目當中,便如此見不得人嗎?”
聽見這話,鮮於琿一腳踹在了那為官差的身上,冷笑著說道:“小人自然是不敢的。”
“不過,大皇子您身份尊貴,西邦仍舊有一些人,他們對大夏子民深惡痛絕。”
“這些人神出鬼沒,便是在下也難以阻攔。”
“沒有讓大皇子的行蹤變得人儘皆知,也是為了大皇子您的安危做考慮。”
聽見這話,趙飛揚笑了。
“原來如此!”
“這樣說來,本宮還應當感謝鮮於大人思慮周全,為了本宮的安危,做出了這麼相近的考量了!”
笑著擺了擺手,鮮於琿一副謙虛的模樣。
“大皇子又何需如此呢?”
“這都是在下應該做的!”
可隨即,趙飛揚便翻了臉!
他緩緩走向鮮於琿,雙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看似是笑容,但實則卻讓人脊背發涼的弧度。
“鮮於大人應當還記得,本宮來到西邦究竟所為何事吧?”
“還是說,鮮於大人根本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中,隻是想要敷衍了事?”
“亦或者說,這個舉動乃是西邦王授意的,目的是打算讓本宮無法完成在父皇麵前立下的誓言?”
這三點,不論鮮於琿的回答與哪一點有關,他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趙飛揚倒是也沒想過這麼簡單就能夠搬到鮮於琿。
在大夏都城的時候,鮮於琿這個人就讓趙飛揚覺得很難對付,他能屈能伸,從來都不會因為一時的惱怒而做出令他無法挽回的事情。
縱然是聽見了有人當著他的麵詆毀西邦,他也絕對不會向其他的西邦人一樣,直接懟回去,而是會隱忍下來,做出對他,對西邦最有利的決定。
隻可惜,也正是因為他有著這樣的能耐,才會被西邦王所忌憚,派他出使大夏!
“大皇子,此番你被本地的官員誤會,這件事與在下並無乾係,殿下這是將罪過都怪罪到了在下的身上?”
看吧,鮮於琿輕輕鬆鬆的兩句話,就成功的轉移了仇恨!
他讓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是他在胡攪蠻纏,與他並無太大的關係!
不過,這是一個他故意給鮮於琿設下的圈套,如果鮮於琿願意幫助他完成目的,那他自然不會現在就翻臉。
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