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衙役即將將他與陸卯時控製起來,帶下去用刑的時候,大殿外卻傳來了兩串腳步聲。
伴隨著腳步聲一同傳來的,還有一道略顯冷漠的男聲。
“鮮於大人,請您快些!”
“大皇子還在府衙中與官差大人商討要事,若是耽誤了大皇子的事情,怕是鮮於大人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話說的聲音洪亮,不僅僅是陸卯時這個耳力超群的人聽得清楚,大殿之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因為行走在外,換上了一套便服的趙飛揚,便當真是大夏的大皇子!
他們都認為是鮮於琿來了,便急忙起身準備前去迎接。
在那位官差經過趙飛揚身邊的時候,他還不忘記對衙役說道:“彆愣著了,快將此人帶下去,千萬不要因為他一個人,驚擾了鮮於大人!”
聽見這話,趙飛揚更加印證了之前的猜想。
西邦王之所以讓鮮於琿來出任使臣,代表西邦前往大夏,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這個原因,肯定不是因為鮮於琿在西邦深受皇上的信任,隻有他能夠幫助西邦王完成這件事!
而是因為,西邦王似乎早就已經看他鮮於琿不順眼了,想要借著這個機會除掉鮮於琿而已!
想到這一點,趙飛揚的心情也跟著頓時好了許多。
能讓他鮮於琿了身敗名裂,還能讓解決他心心念念要做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衙役已經接觸到了趙飛揚的身體。
就在此時,趙飛揚甩開這些衙役的手,轉身看向了身後整備一種相認簇擁的鮮於琿。
“鮮於大人,這位大人說父皇給本宮的令牌乃是本宮偷來的,因此要給本宮用刑,甚至還怕本宮驚擾了你,此時應當如何處置?”
聽聞這話,鮮於琿用恨不得吃了那位官員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
“你說大夏大皇子需要去偷玄隆帝的令牌?”
“你是不是瘋了!”
聽見這話,那位官員還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招惹到了大夏的皇子。
“鮮於大人,您就不要同下官開玩笑了!”
“這人怎麼可能是大夏大皇子?”
“那塊令牌,應當也不是真的,不然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的手裡,您說對不對!”
“啪!”
鮮於琿忍無可忍,一巴掌將那位官員打倒在地。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位便是大夏的大皇子,此番前來乃是本將軍親自迎接,豈能有假?!”
那官員頓時傻了眼,一隻手捂著被鮮於琿打了當即便紅腫起來的臉頰,眼神卻錯愕的看向了趙飛揚。
他本以為,他們這種偏僻的小地方,身為大夏大皇子的那位貴人肯定不會從此處經過。
卻沒想到,他不僅僅從這裡經過,甚至還在這裡住下了!
更可怕的是,此人還打扮成了一副普通人的模樣,被他抓了進來,他甚至還要給這位貴人用刑!
以上的種種,不論是哪一樁,哪一件,都足夠他掉十次腦袋的!
回過神來時,他幾乎是本能的忽視了臉頰上傳來的疼痛,爬著走到了趙飛揚的麵前,一把抱住了趙飛揚的大腿,哭喊著說道:“大皇子殿下,下官有眼無珠,不知道您當真是大夏大皇子,求求您饒了下官吧!”
“你當真不知本宮已經來到了你所管轄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