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趙泗昶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楊顯,此人雖然年輕,但卻一臉的正氣。此刻正心不在焉地挑著燈芯。
“你不用管我是誰?”
楊顯冷冷地看著他:“我就想知道金陽是不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你承認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不承認,嗬嗬……相信我的手下會有辦法讓你開口。”
“你敢私設刑堂?”
趙泗昶怒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大逆不道的罪過。當今陛下英明神武,以前做太子的時候就一向重視律法,還親自為百姓打官司。你要是識相的話趕快放了我,否則你們就等著蹲大牢吧。”
“嗬嗬,你到是懂的不少。”
楊顯沒想到他竟然推出當今皇帝威脅自己,這不是巧了嗎?
“元芳,這家夥嘴挺硬啊。”
“少爺放心!”
李元芳桀桀一笑:“卑職聽說過上百種審訊的手段,就算他是鋼牙鐵齒都保證變軟。”
“你……你要乾什麼?”
趙泗昶看到李元芳一臉猙獰地走了過來,嚇的張嘴就要求救。
可李元芳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捂住他的嘴,然後抽出銀針快速地在他的幾個大穴上刺了幾下。
嗚嗚……
趙泗昶很是恐懼,因為不管他怎麼努力嘶吼,但嗓子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李元芳看著他笑道:“這不就安靜了嗎?放心,你雖然喊不出來,但痛都是一樣的。”
嗚嗚嗚……
趙泗昶嚇眼淚直流,不斷地朝著楊顯磕頭。
嗯?
楊顯揮揮手,李元芳嘿嘿一笑,隨即又在他身上紮了幾下。頃刻間的功夫,趙泗昶就感覺自己的嗓子有氣息的流動了。
“這位爺,我說,我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這就對了。”
楊顯點點頭:“那就說吧,記住,如果你的撒一點謊,我就把你丟到山裡喂狼。”
“不敢啊。”
趙泗昶都快嚇尿了,好半天這才緩過來。
“這位少爺,你們真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害金陽呢。實不相瞞,其實我和金陽還是至交好友。”
“你說什麼?”
楊顯聽的有些懵逼,他和金陽竟然是好友?
是啊。
趙泗昶歎了口氣:“以前的時候,我爹是族長,這個村裡的人都巴結我。但自從三年前我爹病死之後,村裡人就對我很冷漠了。因為我從小嬌生慣養,除去讀書什麼都不會。”
“爹娘死後,我吃飯都成了問題。可惡的是趙老四竟然找個由頭將我家的土地都收了回去。我去和他們理論,結果被狠狠地揍過幾次,差點小命不保。後來激憤之下,這腦袋就有些問題了。”
“後來金陽就來了,他得知我的情況後,就請大夫將我的病治好了。因為我也是讀書人,所以能和他聊到一起。”
楊顯聽的很仔細,在他看來,這個趙泗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看他一臉的真誠,而且一提到金陽的時候,滿臉都是淚水。這可是發自肺腑的感情,是做不出假的。
“既然你們是至交好友,那他死了,你為何不去報官?為何連他驗屍都不露麵?我看你們的情誼是假的吧。”
“不是的。”
趙泗昶連忙說道:“這位少爺你不知道,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