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
刑燦抬起一腳直接講其掀翻在地,速度快到肉眼根本捕捉不到,以至於那小子躺在地上了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
剛踢倒,刑燦這冷汗可就下來了。要知道現在自己可沒有開啟神力,身上的可都是肉啊!這一刀要是囊進去,就是不死也得重傷。
“刑燦啊刑燦,在外麵闖蕩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還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刑燦內心吐槽道。
他將匕首扔到一般,緊接著一個擒拿就要控製那小子。那孩子反應也是快,還不等刑燦靠前便像泥鰍一樣從刑燦兩腿中間滑了過去,起身把腿就要跑。
刑燦自然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騰空躍起落在了那小子麵前。
那孩子還沒來得及驚訝,就發現自己手上多了一副銀閃閃的銬子,這種東西對他這種幾進宮的人來說可是在熟悉不過了,當時就明白了刑燦的身份。
“哥哥,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警察,您就饒了我吧,可千萬彆把我送進號子裡,那裡邊真不是人待的。”男孩一味的求饒道。
刑燦一把將其扔到牆角,踩著凳子凝視了半天,隨即開口道:“你也知道號子裡邊不是人住的啊,既然知道那還敢犯法?”
男孩到是也不害怕,起身連連給刑燦磕頭,一邊磕一邊還說道:“哥,我是真的錯,要是知道您是警察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偷到您頭上不是嗎?您一看就不是那個斤斤計較的人,隻要你能放了我,我給你當線人怎麼樣?有了我的幫助您逮那些罪犯肯定一抓一個準!”
“小東西,年紀不大到是挺會說話,你這社會上油嘴滑舌的這一套是和誰學的?”刑燦問道。
男孩笑笑道:“您看,您這就不知道了不是,社會上的知識當然是社會上學的了,咱也不是生下來就是罪犯,這不是沒爹沒媽生活所迫嗎?我也想去上學,可這條件也不允許啊。”
“生活所迫?彆和我說什麼生活所迫,現在外麵像你這個年紀打工養活自己的孩子也比比皆是,哪有什麼生活所迫,再說了生活所迫就能犯罪,就能危害社會安全嗎?”刑燦說罷,點了一支煙。
這小子一看著刑燦點煙,眼睛都直了,看來也是個有煙癮的小鬼。
“哥,哥,給我也點一根成嗎?”男孩頂著那張看似天真的笑臉說道,刑燦知道,這種笑容就是這幫混社會的孩子騙人的把戲,他之前辦案的時候也見多了,這種把戲能騙得了彆人卻騙不了他這個警察。
“甭和我嘻嘻哈哈的,還想抽煙了?怎麼著要不要我再給你娶個媳婦啊?”刑燦說道。
“哈哈,那感情好,您要真給我娶媳婦,那我就乾脆認您當乾爹了。”男孩這話說的是越來越死皮賴臉了。
“去去去,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罪犯,我看我是給你臉給多了。”刑燦斥責道。
一聽刑燦這麼說,男孩可就不高興了,嘴一嘟說道:“切,要是上麵那幫人國家管理的好,哪來的我們這些罪犯啊,誰他媽舒舒服服的就能把錢掙了還用提心吊膽的出來偷,出來搶。”
刑燦就聽不慣這幫罪犯的歪理邪說,在罪犯的眼裡,社會永遠虧欠他們的,而要問他們為社會做了什麼時卻啞口無言了。
他剛想開口反駁,想了一下還是算了,畢竟和這種打小就壞到根上的孩子也講不清楚,這種孩子仗著自己是未成年人,法律懲罰的不是很嚴格,當然了嚴重的罪他們也不犯,就震天偷雞摸狗的,逮住了頂多也是批評教育。
但刑燦此時的注意力可不在這孩子身上,有了實習時候那個案子的經驗,他初步推斷,這應該也是一夥大人組織的小孩犯罪的犯罪團夥。
隨即問道:“我問你,你最好老實說,你是單乾啊還是有同夥,想必你這幾進宮的人也知道規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老老實實交代,在判你的時候我能證明你有立功表現,這樣你也能快點出來繼續危害社會不是?”
男孩一聽立刻喜上眉梢,一口一個哥的叫著,仿佛刑燦比他親哥還要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