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看您這麼說不就得了嘛,我也不是不懂事兒的人,。”
“行,那你就說吧,你叫什麼,是哪裡人,怎麼來的大原市,你們的犯罪團夥又有什麼人,你們是自發組織的還是受人脅迫。”
“哥,您慢點說,我腦子笨。”男孩憨笑道。
“行,那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刑燦說道。
男孩上一秒還樂的開花了一樣,可一聽讓自我介紹可就犯了難了,皺起的眉頭像是被壓扁的千層餅一樣,,不由的連連歎氣。
“怎麼著啊?有難言之隱啊?”刑燦說道,他心裡清楚,往常這種罪犯都要特彆聲明自己的苦難,強調自己是生活所迫,他也早就做好了不信男孩一個字的準備。
“要說姓名我還真沒有姓名,是哪人我也知道,我是被一個四處流浪的說書藝人撿來的,他也是我的師傅,交了我吃飯的本事,可惜自我七歲那年就被車撞死了。
據他老人家說,我是他在一個大學城的公廁裡撿到的,撿到我的時候還是數九寒天,吐口唾沫都能結成冰。
他老人家半夜沒地方住,到了公廁,大晚上的就聽到孩子哭,於是便尋著聲音找到了我,那時我就躺在公廁的地板上,臍帶還沒收拾乾淨。
我師父他老人家心地善良,不忍我在這寒天裡活活凍死,便將我抱走,天天抱著我四處流浪說書為我賺奶粉錢。
由於不知道我父母是誰,也不知道我姓啥,因為發現我的時候正好是臘月十九,便叫我十九了。
我漸漸長大,也開始跟著師傅學藝,你要知道過去跑江湖的,嘗嘗饑一頓飽一頓,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又整日為了我日夜操勞。
可憐我師父他老人家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才剛過半百走路都開始打哆嗦了,也正因為腿腳不方便才出了車禍。
他老人家不在了以後我便開始一邊說書一邊流浪,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地理概念,就那麼沿著村子走了足足有半拉月才到了大原。
那時候天天就睡在公園的躺椅上,醒了就在公園落地說書,勉強能養活自己,漸漸的知道我的人越來越多,來看我說書的人也越來越多。
於是便引起了當地社區的注意,之後他們便把我送進了福利院,可是我在外麵野慣了,實在受不了裡麵的生活,於是便擺脫一個大我六七歲額哥哥帶我跑了。
出了以後為了不被那些人發現,我這說書是指定不能說了,隻能乾點偷雞摸狗的事兒,這不一乾就乾到了現在嘛。”
刑燦聽罷,裡麵的故事他自然是半點都不信的,但還是順著這小子的意思說了下去:“嗯,你這麼說來是挺可憐的,我小時候也不好過啊,和你差不多,也是天天風餐露宿的,這不到現在還沒有個落腳的地兒嗎?”
這小子一聽,直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反而吹噓起自己的經曆來:“嘿嘿,不是我和你吹啊,乾我們這行的可比你們警察快樂多了,整日無拘無束的,也沒人敢來管我們,日子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唉,你這話就不對啊,怎麼沒人敢管你們,我這不是就管上了?”刑燦說道。
男孩投來一個鄙夷的眼神:“切,你也就是在外麵風光,到了我們那邊指不定誰管誰呢,唉不過我也認栽,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你們那邊?這天地下還有法律管不到的地方?難道你是從外星球來的?你這小子人不大到是能吹啊。”刑調笑道。
男孩又些不樂意了,瞪著眼說道:‘怎麼就沒有了,你見識短歸你見識短。’
“哦?那這個地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