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樣不好吧?”
香唇貼上,柔軟甘甜。
“靠,本大人不是那種見色忘義之人!”
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小手也鑽進了他的衣服。
“奶奶的,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讓本大人就範嗎!”
咚!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顛鸞倒鳳。
不知道過了多久,驟雨初歇,楚辭坐起身來,就見香香批了一件薄衣正坐在窗前看著外頭的月亮發呆。
“你看什麼呢?”
楚辭意猶未儘,恨不得把人拖上床再戰三百回合。
香香淡淡道:“我特彆喜歡大人的一句詩,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跟你說多少回了,這不是我的詩,是我朋友寫的,我朋友還有另外一首,叫做人要吃喝拉撒,這事兒誰都避免不了。”
香香回頭,朝他露出風情萬種一笑:“這句倒更像是你的傑作。”
“你到底什麼意思?失蹤這麼久,突然回來就為了給本大人念詩?”
楚辭穿上裡衣,走過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這陣子跑哪兒去了?怎麼說也是在本大人府上做了丫鬟的,要走都不吱一聲,太不給本大人麵子了吧!”
然而他剛問完,香香又站起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新一輪大戰,再次開始。
如此反反複複,直到天亮,楚辭太久沒有發泄,一時間來得太猛,竟然有些把持不住,最後直接累睡著了過去。
再醒來,天已經大亮,古璐不知道從哪裡折了幾枝臘梅回來,插進花瓶,擺在了房中。
他眉頭一皺,摸了摸身旁,是冷的。
這說明香香已經離開很久了。
“他大爺的,這女人不會又跑了吧?”
古璐道:“我進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你啥時候進來的?”
“今天早晨七點多。”
“現在幾點?”
“中午一點多。”
都走六個多小時了?
楚辭忽然有種自己是被拋棄的臟糠之妻的感覺,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仿佛被拖進了一股謎團。
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每次都來白嫖他,嫖完了就走,拔那什麼無情,太過分了吧!
關鍵是他還上套了,真是沒出息啊沒出息。
下次她再來,他一定要嚴詞拒絕,問問她是什麼意思,要是不打算負責,不打算給他一個名分,就不允許她碰自己一根手指頭。
開玩笑,他的身體也是很金貴的好嗎?
這時外麵院子裡響起了洪十八的大笑聲:“秦兄你老這麼樣可不行啊,要我說,咱們就趕在正月十六,一起成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