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賀騰對二十八歲以下的男人,有一種天然的瞧不起。
“華陽集團名聲在外,可未必有我葉家這樣穩固的根基!”葉賀騰很自信:“他隻是個小輩,成不了大器!”
丁一趕緊附和著:“主上說的對,我們葉家百年根基,從祖爺爺到太爺爺,從太爺爺到老爺,從老爺到主上,除了上官家那一劫,從未動蕩過。”
“而祁家不過才三代人的積澱,而且一直在風雨飄搖……”
在安定方麵,葉家有絕對的發言權。
要不是葉晚清十幾年前那次悔婚逃跑,惹惱了上官家,給了葉家一個重大的衝擊,葉家的威名早都揚名華夏了。
祁家是錢多,葉家自然沒有祁家會賺錢,但祁家人心渙散,招架不住幾場惡戰打下來,就會元氣大傷。
丁一是個馬屁精,在葉家,他學會了察言觀色,為了博得葉賀騰一笑,他經常說著違心的話。
“我葉家從主人到奴仆,哪個不懂點琴棋書畫,那祁家錢多,未必有我葉家這般風雅!”葉賀騰顫動著額頭,卷起一本古書。
“主上,我查到的已經彙報完畢,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丁一問到。
“簡單,把我那個大妹接回來,還有我二妹的女兒,我親外甥女也接回來!”葉賀騰一頁書看完,又翻了一頁。
葉賀騰站了起來,在房間裡繞了半圈,似乎在對書中某句話產生了懷疑,丁一還跪在門檻外的石階上低著頭。
“我大妹既然已經回家了,就不能輕易的放她回去,當年她釀成了大錯,她要接受家法,這是老爺臨死之前的遺言,老爺有多恨葉晚清,我們要替老爺辦了!”
葉賀騰扭了扭脖子,聽見喜鵲在門外叫了兩聲,葉賀騰多看了兩眼。
“我外甥女也不能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彆人家!”